中,讓事情悄然改善。

別人對他有怨言,有惡意,卻難以真正傷到他,甚至會促進他的進步,讓他的生命得到昇華。

這是怎樣一種境界!

付活強說不清楚,他覺得自己全部科目拿滿分,也不過如此。

學習好,不過是大腦處理資訊比較有條理罷了,運作起來,比較有效而已。

就像藥鋪裡,放置藥物的櫃子,分門別類按照藥性有序地把藥物放進各個抽屜,根據需要抓起藥來,高效便捷。

而李天仁的就不同,一切都變得簡單。

好比抓藥,一個“給誰抓藥”的問題,把“什麼時候需要”,“需要拿什麼藥”“為什麼拿藥”“拿多少藥”“怎麼搭配”等等問題直接覆蓋。

他不知道怎麼形容李天仁給他的感覺,他只知道,只要李天仁說話,直接按照李天仁說的做就行了。

一切都那麼自然,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

安靜、平和、淡然、祥和。隨性而為,又令人感覺必須如此,不想拒絕,因為想拒絕的念頭不會出來,也不可能出來。

他內心的傷痛,依舊折磨著他,但只要李天仁坐在身旁,他就不會失魂落魄,眼淚不會不自覺往下流。

他能很快就意識到要控制自己,收住眼淚,看看微笑著的李天仁,立刻又能投入到學習中去,投入到計算“付重生”試驗的成功機率中去。

,!

……

文化雄的感覺就比較矛盾。

在跟李天仁在一起的時候,他內心就莫名其妙地平和。

比如,在針灸課上做模特的時候,他不再需要控制自己去克服針灸帶來的恐懼,當針尖入體,甚至有針體就是自己身體一部分的感覺。

他自然而然地學會華國的傳統禮儀,不再怕生,不再需要用強硬兇暴的外表去掩飾自己。就想他小時候跟吼猴在一起吊在樹上,在大海里跟群魚一起追逐嬉戲一樣。

然而,當他離開李天仁後,內在卻很容易狂躁,需要極力地控制。

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內心的狂躁總讓他的眼睛充血、暴突,需要用雙手不斷地在床板上、牆壁上、樹幹上抓,用肉體的痛苦來轉移注意力。

但他終究能控制住自己,能壓制住自己,這是他的義父在他成長的十多年裡,不斷地用電擊給他養成的習慣,使得他平常表現得跟普通人一樣。

甚至比普通的正常人還要正常,性情上比普通人還要溫和有禮。

他總是要向房東道歉,說他練武的時候,總是不小心給房子造成的損壞。他會加倍賠償,請房東儘快把弄壞的傢俱換掉,給劃傷的牆壁進行重新裝修。

對於樹幹受傷的樹木,他自己則用粗粗的麻繩給捆綁上,或者進行嫁接,讓它們孕育出新的物種,裝飾他的房間裡面和四周。

因此,房東覺得他是一個很有情調,很有愛心的人。

畢竟人不可貌相。

他知道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他得靠近李天仁。

於是,他找了一個機會,問李天仁:

“李天仁,你們靜靜村有沒有空出來的民宿?”

李天仁去找村長問,結果是沒有。

李天仁不想讓文化雄失望,問媽媽,問肖瑤,家裡一直給肖瑤留著的那間房子,可不可以讓給文化雄同學。

媽媽說,只有肖瑤說了才算,畢竟肖瑤又把房間的預訂,並付了一年的錢。

肖瑤發現,李天仁現在說話給她的感覺很不一樣,完全沒有了當初的稚氣,平和得讓她欲拒還迎。

她本來確實是想著拒絕,但又想了想,克服了不情願,答應了。

還說,既然文化雄同學是李天仁的好朋友,她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