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拜師（一）(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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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實已經是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你想賴也賴不掉。”
說完，轉身向著吃瓜觀眾後示意，繼續說道：
“培根和愛麗絲都看到的。李大夫昨天已經手把手教了我針灸。”
“李天仁，你就收了人家吧。”
說話的是小艾。
“小艾，別瞎起鬨！你這樣欺負我，看你怎麼跟你爸交待。”
李天仁邊說邊走向亨利，鄭重地說道：
“亨利大夫，對不起！這事我不能答應。即使是我教過你，也並等於就有師徒的名分。在我們華國，師徒名分不是說有就有的，或者想有就有的！”
亨利自然是不會放棄，誠意地說道：
“我都已經準備好了，而且讓天地作證，讓大家都作證，我一定會成為您的好徒——”
李天仁按住他的手，說道：
“亨利大夫，在華國，師徒名分的基礎，是有師徒情義。而你我萍水相逢，還談不上到拜師的程度。特別是，我真的受不起，更不配！”
說完，李天仁抓住亨利的手，往左邊拉過幾步，低聲說道：
“亨利先生，還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交待一下。——是這樣的，我已經答應過教授海默老前輩了。如果，我說如果啊，你把昨天學針灸的事情作為拜我為師的資本資格，這樣會讓海默老前輩尷尬的，也會讓你跟海默老前輩之間很尷尬的！”
亨利是聰明人，一下子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李天仁是在告訴他，如果自己把拜師當真，那海默先生也會是李天仁的徒弟，而自己作為乙方，怎麼能做甲方海默三兄弟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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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李天仁跟自己一樣，都是乙方！
邏輯上說不過去啊！——除非把合同期……
他一時間不敢想下去。
他沉默了。
他發現，尷尬的變成他自己，給自己挖大坑的那種尷尬。
沉默一會兒後，他正要再開口，想說什麼，嘴巴卻隨著轉身後眼睛看到海默先生的到來而閉合上。
沒等他來得及接受事實，海默三兄弟已經來到他的跟前。
海默兄弟還是身穿著“自由”“民主”“平等”的t恤。
大哥海默·本緩緩地伸手過來，微笑著向亨利說一句“對不起！”，從亨利手中取過三隻香，然後分給兩位弟弟各一支。
這次輪到李天仁尷尬了。
還沒有等他阻止，海默老前輩就向著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這次輪到現場所有的人都尷尬了。
治療專家、護工團隊、李天仁媽媽和小艾都一樣驚訝。
海默是三兄弟，李天仁只是一個人，他阻止不到同時下跪的三個人。
“華國向來重緣分，有忘年交的傳統，沒必要拘泥於小節！——李師傅在上，受徒兒海默三兄弟一拜！”
一貫異口同聲，然後是真磕頭！一貫地動作一致。
有了高精度高靈敏度的義體機器人的輔助，海默三兄弟的年齡即使到了118歲，動作卻連貫流暢，一氣呵成！
雖然大家現在的輩分觀念沒那麼厚重，但至起碼都是懂的。
一時間，大家都沒來得及反應。
李天仁也不知道怎麼處理！
起碼先把老前輩扶起來！轉念間，他打算蹲下去逐個地扶。
“李天仁，你還沒有答應呢。你不答應，我們三兄弟就不起來！——我們有三兄弟的，你去扶一個，另外兩個就會緊接著跪下！”
靠！人老皮更厚！
李天仁心裡不禁喊道，但這是真焦灼！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