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的離開,你更否認不了!”

“不用你強調!而且,你憑什麼說,米娜大夫的離開是因為我!我不過是提醒她違反了工作紀律,是她為了墨爾本大夫才主動辭職,主動離開的!”

鍾原宏看我李天仁咬牙切齒的樣子,沒有馬上回應。

他微笑著安靜地看著李天仁,其中的意味,就好像是野獸看著自己利爪下的獵物,決定著或者不決定著什麼時候把獵物一口吃下去。

過了一會兒,他才挑釁地說道:

“你確定只是這樣?”

李天仁憤怒,眼睛已經發紅。

他盯著鍾原宏,特別是鍾原宏的紅色鼻頭,特別惹火。

李天仁控制著自己,沉聲說道:

“你有話就直說!別陰陽怪氣,拖拖拉拉的!”

鍾原宏還是不慌不忙的樣子,說道:

“你想想那天晚上,我確定說過,違反工作紀律的是墨爾本大夫和米娜大夫嗎?”

李天仁驚愕。

鍾原宏笑著,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

“我是很討厭他們總是在我面前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樣子!即使只是碰兩下。但他們兩個人之間是有分寸的,也只是眉來眼去,小小地觸碰一下,僅此而已!”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了下來。

李天仁意識到什麼,但又不完全確定,氣憤在他胸中填充著,他控制著,所以還是看著,等著。

鍾原宏悠悠地說道:

“難道你就沒想過,我為之憤怒的人,我恨得想要殺的人,不一定就是墨爾本大夫和米娜大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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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仁眼睛圓睜,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事情中,並不是他當時和一直以來認為的那樣!

他極力仔細地回憶當晚,鍾原宏對自己說的話。但是,鍾原宏的“嗯嗯啊啊”在他的大腦裡實在太卷太亂,他怎麼樣都回憶不清楚。

滿腦子都是鍾原宏的“嗯嗯啊啊呃呃”,以及眼前鍾原宏的居心叵測的猥瑣的微笑!

但,如果說鍾原宏要殺的不是墨爾本大夫和米娜大夫,而是另有其人,就只有另外兩組護工。

兩組護工中……他想到了平常走過他們帳篷旁邊的時候,偶爾會聽到某些特異的聲音,那聲音就好像某種睡夢中享受什麼的囈語,又好像故意隱藏起來的呻吟。

李天仁雖然憤怒,但還是努力繼續想,繼續在大腦裡搜尋有任何可能性的相關的蛛絲馬跡。

鍾原宏看他在想,沒有再說,依然只是微笑著看李天仁。

他的嘴臉偶爾會抽搐一下,或者嘴角不自覺地流涎,滴到胸口,不斷浸溼著一大片上衣。

突然間,嘴角一陣劇痛,他才發現自己的舌頭痊癒了,但嘴角因長期流涎,傷口好了又因流涎而發炎,結痂後又流涎,陷於無限不迴圈或者無限迴圈之中的結痂又被他撐破了。

當他發現這一切的時候,卻完全無可奈何。

他做不了任何事情,因為他的頭頸、手腳和腰背,都在禁錮之中。

但當看到李天仁的樣子的時候,他又覺得這些小節是無所謂的事。

他一臉很爽,一副勝利的姿態。

李天仁意識到自己錯得厲害!

他心痛得臉有些變形,他還是極力控制著自己,直到能開口說道:

“鍾原宏,我知道你現在很:()用針灸拯救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