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並開啟。

鍾原宏雖然恢復得很好,但是多年痼疾的治癒也帶來後遺症——怕癢成疾,特別是腳底,特別怕,不碰都癢的那種。

他看到李天仁準備給他的腳底進行針灸,急著問道:

“李天仁大夫,可以針灸其他地方嗎?”

“不可以。這不是你說了算。——怎麼,你怕癢?”

“嗯!”

鍾原宏鄭重地點頭回答。

“前幾天給你針灸腳底的時候,怎麼不怕癢?”

“那是因為前幾天渾身是傷痛,注意力都被轉移了。現在都好得差不多,腳底就變得特別敏感。”

“那就別注意腳底。想想別的,比如,你閉上眼睛,試著想象一下一兩天後終於可以下床行走,畢竟這麼多年,終於可以自由行動,那感覺,特別帶勁!”

鍾原宏很聽話,試著去想象可以下床行走,恢復自由的快樂!

但他想象時笑的樣子在瞬間變成尬笑。

他苦笑著睜開眼睛,說道:

“李天仁大夫,不行!”

“你才不——怎麼老說‘不行’,男人要說‘行’!‘必須行’!‘一定行’!”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是,我剛想到下床,不正是先讓腳著地嘛。這樣,我的注意力還是回到腳底。”

說完,鍾原宏臉上尷尬的表情帶著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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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仁皺眉,說道:

“癢就癢吧,也就忍那麼一會兒!”

“我怕!”

見鍾原宏著急的樣子,李天仁故意不耐煩地說道:

“怕什麼怕!都一米八九的人了。米娜大夫,來,抓住他的腳,摁穩了!”

說完,見米娜大夫迅速執行自己的命令,李天仁一邊說“一個大男人還怕什麼癢!我還嫌棄你腳臭呢!”一邊開始施針。

鍾原宏的臉上瞬間變得慘白、扭曲,眼神充滿痛苦和無奈。

他想弓起腳底來減輕強烈的搔癢感。

然而,一種久違的舒爽,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從腳底前腳掌正中心開始蔓延開來,接著一股暖流以一種實質性的流動,從他的小腿大腿內側往上竄。

然後,暖流經過他的私處時,他感到身體正在開始升騰、升騰。

他正要閉眼沉浸在這種升騰時,不小心往身體下方看了一眼,才意識到真實發生的反應。

他的臉一下子通紅起來,紅通的程度幾乎蓋過他的鼻尖。

他趕緊看向米娜大夫,米娜大夫並沒有朝著他這個方向,正使勁按住自己的腳踝。

沒有李天仁的命令,他不敢鬆手。

鍾原宏看向李天仁,李天仁也正專注地給他扎針。

他感覺到自己的兩隻腳的腳底前腳掌正中心留著一枚細小的毫針。這是李天仁跟他說過的名稱。

李天仁正在給他扎的位置分別是:足內側,內踝後方與腳跟骨筋腱之間的凹陷處;足內側緣,足舟骨粗隆下方,赤白肉際;足內側內踝後下方,剛扎的第一個穴位所在大概05寸稍後的位置。

開始是腳部一股酸脹的感覺,很快,隨著李天仁的運針帶來的刺激,酸脹感化成一股清涼,貫透他的下半身,讓他的腰腿似乎一下子充滿了力量。

然後,他感覺到原本的暖流平和了一些,繼續上竄,直達乾燥的喉嚨和嘴巴。瞬間,似乎有甘甜的泉水從中湧現,解除了折磨他多日的乾咳。

最後,在他想多吞幾口唾液的時候,大量的唾液自然傾瀉而下,來到他的腹部匯聚,正要享受其帶來的暢快,他又似乎聽到了水入深潭的衝撞之聲,洪亮如鍾,在他的體內不斷迴盪,久久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