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一座傳統庭院內,德川香子端坐在榻榻米上,手邊是一盞剛剛斟滿的抹茶。庭院內的竹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幽香。

坐在對面的,是德川家的現代掌門人德川恆孝。

他的臉上掛著慣常的從容與禮貌,但眼中卻透著些許困惑與探尋的意味。

身旁是德川家廣,這位第19代家主繼承人目光銳利,神情中夾雜著一絲戒備。

“德川小姐,”德川恆孝低聲開口,言語間小心翼翼,“請恕我冒昧,您自稱是德川家康的直系後代,這實在令人感到驚訝。恕我直言,我們的家譜中並未有關於您的記載。”

香子微微一笑,平靜地舉起茶杯,輕抿一口後說道:“德川家的傳承何其龐大,有些血脈被遺忘並不稀奇。更何況,我的存在,本就是歷史中的秘密。”

她的回答輕描淡寫,卻讓德川恆孝皺起了眉頭。

他轉頭看向德川家廣,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家廣隨即開口:“那麼,您能證明您的身份嗎?”

香子微微揚起下巴,拍了拍身側的木箱。

箱蓋被兩名隨從小心開啟,裡面赫然是數件古老的器物,包括一柄精緻的打刀、一卷泛黃的家訓書,以及一枚刻有“德川”紋樣的玉璽。

德川恆孝臉色驟變,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震撼。

他伸手顫抖地拿起家訓書,翻開一看,書頁上的筆跡分明是德川家康親手所書,與家中儲存的幾件遺物如出一轍。

“這是……怎麼可能!”恆孝的聲音微微發顫,他抬頭看向香子,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震撼,“這些東西,都是家族秘藏之物,只有嫡系子孫才可能擁有……”

香子淡然一笑,眼神中卻透著幾分高傲:“我自然是嫡系。我從未說謊。”

家廣的臉色逐漸陰沉,他低聲說道:“即便如此,德川家的傳承也早已現代化,您所提及的古老儀軌和秘密,恐怕已經不再適用於如今的家族體系。”

香子看著他,目光中帶著一絲輕蔑:“現代化?你們口中的德川家,不過是一些維持傳統符號的機構罷了。真正的德川血脈,仍然掌握著那些古老的力量與榮耀。”

就在此時,一陣幾不可聞的輕微響動傳來。

兩道身影無聲無息地從庭院的竹林間出現,彷彿影子一般融入光與影的縫隙之中。

霜影與夜櫻站定在香子身後,跪伏在地,動作整齊劃一。

“德川小姐,這些是……”恆孝瞳孔微縮,聲音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疑。

香子微微抬手,示意霜影與夜櫻起身。

她們動作優雅地站起,輕輕拉下遮面的面巾,露出一張張美麗而冷冽的面孔。

“這是德川家真正的傳承——忍者。”香子的聲音平靜,但卻如同一記重錘敲在恆孝與家廣的心頭。

霜影上前一步,低頭抱拳,聲音清冷:“霜影,甲賀忍者,奉命保護德川家,聽從德川香子的調遣。”

夜櫻緊隨其後,微微一躬:“夜櫻,尹賀忍者,同樣效忠德川血脈。請兩位家主放心,一切敵人都將被徹底清除。”

恆孝和家廣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已經從震驚轉為徹底的困惑與不安。

“等等……”家廣忽然站起身,聲音透著一絲驚恐,“昨夜那場謀殺,是你們乾的?”

霜影淡淡地說道:“縣議員通敵賣國,對德川家的聲譽與利益構成威脅,他的存在已經沒有意義。”

家廣的呼吸明顯急促了幾分,他緊緊攥著拳頭,目光死死地盯著香子:“德川家是法治國家的象徵,而不是暗殺與恐懼的代名詞!你這種做法,會毀掉我們的名聲!”

香子卻依舊神色自若,聲音中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