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光,這座緬甸的古老城市,曾經以其佛塔與港口聞名於世。

無論是緬甸本地的民眾,還是剛剛投降的僕從軍,都期待著新一輪的和平。

這種短暫的希望很快被現實撕得粉碎。

英吉利與伊比利亞皇家海軍在馬六甲受挫後,果斷放棄了對馬六甲的圍攻,將戰場迅速轉移到仰光。

他們的戰艦橫穿安達曼海,在仰光河口列陣,轟鳴的炮火打破了城市的寧靜。

仰光的城牆在海軍的火炮下幾乎毫無抵抗之力。

精密的西洋火炮將佛塔、城牆和民宅一一轟塌,濃煙與火光籠罩了整座城市。

士兵們如潮水般湧入仰光,他們手持火槍與刺刀,瘋狂地湧向毫無防備的街道。

英吉利軍官威廉·亨特站在一座燃燒的佛塔廢墟上,俯瞰著腳下滿目瘡痍的城市,冷笑道:“這就是東方的城市?一群愚昧無知的野蠻人。”

而伊比利亞的指揮官桑切斯·德·阿爾梅達則揮舞著佩劍,高喊道:“讓他們知道,背叛西洋的代價是什麼!”

士兵們湧入寺廟,將那些象徵緬甸信仰的佛像砸毀,鑲嵌寶石的佛塔被切割成碎片,運上戰艦。他們挨家挨戶搜刮財物,將金銀珠寶裝滿箱子,而那些無力反抗的平民則被趕到街頭,或被屠殺,或被拖到戰艦上充當奴隸。

剛剛投降的緬甸僕從軍目睹了這一切,臉上寫滿震驚與恐懼。

“這些人究竟想做什麼?”一名僕從軍士兵顫抖著問身旁的同伴,“他們說要幫助我們,結果卻比任何敵人都可怕。”

沒有人能回答他。

仰光的大金塔,這座曾經被視為緬甸的靈魂的建築,被徹底褻瀆。

金箔被剝離,塔頂的珍貴寶石被挖走,連塔內供奉的佛像也被拖出,像破爛的廢銅爛鐵一樣堆積在街頭。

“這些所謂的西洋文明,簡直就是野蠻人的化身!”一名緬甸僧侶悲憤地跪倒在大金塔前,他的身體因年邁而顫抖,但眼神中卻透著憤怒與絕望。

士兵並沒有給他更多的時間。一個英吉利士兵大笑著用槍托將他擊倒,隨後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鮮血濺滿了金箔的殘片。

在僕從軍的軍營中,士兵們聚集在一起,氣氛緊張而壓抑。

“我們還為他們衝鋒陷陣,而現在他們對我們的家人做了什麼?”一個緬甸士兵憤怒地質問著,他的手緊緊握著長槍,臉上滿是憎恨。

“別說了,”另一個士兵低聲說道,“如果他們知道我們有這種想法,我們會死得更慘。”

儘管如此,僕從軍的憤怒已經悄然滋長。

他們開始意識到,這些西洋人並非盟友,而是比敵人更可怕的掠奪者。

當英吉利與伊比利亞計程車兵將仰光掠奪一空時,他們點燃了整座城市。

寺廟、市場、民宅,都在熊熊火光中化為灰燼。

街頭到處是哭泣的婦女與無助的兒童,而那些試圖反抗的平民早已倒在血泊中。

“這是勝利的代價,”桑切斯·德·阿爾梅達站在一座即將倒塌的寺廟前冷冷說道,“仰光,將成為我們征服南洋的紀念碑。”

當夜幕降臨時,殘存的僕從軍士兵與倖存的緬甸民眾悄然聚集在一起,他們圍著昏暗的篝火,低聲交流著彼此的憤怒與悲傷。

“我們該怎麼辦?”一個僕從軍士兵問道。

一個年邁的僧侶緩緩抬起頭,他的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西洋人不會為我們帶來希望,只有大夏的龍旗,才能讓這片土地重新得到庇護。”

仰光的街頭已經被血腥與恐懼吞噬,火光映紅了天空,哭喊聲響徹整個城市。

曾經象徵著和平與信仰的佛塔,如今成了廢墟,而那些尋求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