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個人。”

“從今日起,你們便是‘聖修女會’。大夏的信仰不同於西洋——我們並非將人束縛在痛苦與禁慾中,而是教化他們如何在天道的指引下建設家國,追求光明的未來。”

他站起身,走到修女面前,低頭凝視著她:“聖修女會可以擁有自己的主教,可以管理自己的教區,甚至可以在教會中與男性平起平坐。這在西洋是無法想象的,但在大夏卻是可能的。”

修女怔怔地抬頭,褐色的眸子中透出掙扎。

劉鷺繼續說道:“你們看看這片土地——滿地黃金,牛奶流淌。這不是西洋教會苦修徒勞的荒蕪之地,而是一片真正充滿希望的國度。你們甘願將生命浪費在那些無謂的規矩裡,而不願意參與這場偉大的事業嗎?”

修女的手微微用力,攥緊了那本厚重的書。

劉鷺的言辭觸動了她內心深處埋藏已久的疑問:為何她們必須禁慾?為何女性的價值只能體現在貞潔上,而不是更高的使命?

劉鷺微微一笑,補充道:“在大夏,女人可以擁有自己的事業,可以站在宗教的頂端,甚至可以成為這片土地的守護者。這難道不是一種更高的榮耀?”

修女的目光再次落在書中,她的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手中的書彷彿成了通往新世界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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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書沉重地壓在她的掌心,彷彿將整個世界的命運壓在了她纖細的手指上。

奇妙的是,她並未因此感到不安,反而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希望與方向感。

修女低頭凝視著書中所述的條文,每一個字都像是為她們的未來鋪設的臺階。

劉鷺的意圖不僅僅是改寫信仰,他要藉助宗教為女子開啟一條嶄新的道路。

“女子不應只是沉溺於禱告和禁慾中。”書中寫道,“她們應成為國家之柱,擔負教化子民、養育後代、支援經濟的多重責任。教育是神授的職責,亦是修女會應履行的義務。”

修女翻到一頁,看到詳細列出的職責:她們需在大夏各地開設以基礎教育為目的的學堂,為女子教授識字、算術和基礎生活技能。她們不僅是靈魂的指引者,更是知識的傳播者。

“這不是男女平等的號召。”劉鷺早已明確,他的目的不是打破傳統的性別分工,而是為即將到來的工業化積累充足的勞動力,同時避免因文化斷層而導致社會停滯。

書中甚至清楚寫明瞭女子在國家機器中的地位:“大夏的女子,不是天生的勞役者,而是家庭與社會的雙重支柱。她們的知識與技藝,將推動國家邁向繁榮。”

領頭的修女輕輕合上書本,深吸了一口氣。

她的臉頰微紅,目光中透著複雜的情感。

這不是對新教義的單純震撼,而是一種無法抑制的內心動搖。

劉鷺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高大的身軀帶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氣場。

他的目光既有審視,又有一種征服後的滿足。

“你叫什麼名字?”劉鷺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好奇。

修女抬起頭,嗓音微顫:“陛下,我的名字是瑪麗安娜。”

“從今日起,你便是‘聖修女會’的教皇。”劉鷺毫不猶豫地說道。

瑪麗安娜瞳孔微縮,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封號會落在自己頭上。

她的身份,從被俘虜的修女瞬間昇華為教會的核心人物,這樣的轉變讓她既感到驕傲,又感到莫大的壓力。

“陛下,這……我是否能勝任?”她遲疑著問。

“你的任務很簡單。”劉鷺的聲音低沉有力,“教化、管理、傳播。你只需忠於朕的教義,忠於大夏。”

話語中的威嚴與誘惑,讓她無法拒絕。

瑪麗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