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將放在地上的綠色植物給拾了起來.

他掀開蘇小布的被子嘴裡說著什麼,像是在唸某種神秘的咒語。

待他念完,他開始上手就要揭開蘇小布腹部的紗布。

“大叔說要替你換下藥膏,可能有些疼,你忍下。”

“哦,好的,好的,謝謝!”

蘇小布連忙稱謝,可他還沒道謝完,提普的一個動作就將蘇小布給看傻了。

只見他揉搓了一把自己剛才帶回來的那種綠色植物,就塞進了自己的嘴裡開始嚼。

蘇小布怔住了,他就這麼盯著對方的唇齒,一下一下的這麼嚼著。

那綠色的植物汁液很快就從大叔的口齒中流下,大叔伸出黢黑的手指,抹著就又給塞回了嘴裡,是一滴也不想浪費。

蘇小布猝然就緊皺起了眉頭,擰巴著臉就這麼看著,一股極度不好的預感猛地湧了上來。

他不住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已經可以想象到這位雄獅接下來要幹什麼。

大叔又嚼了幾下,感覺差不多了,口齒一張,就將和著唾液的稀碎植物吐在了手上,接著眼睛就盯著了蘇小布的傷口位置。

蘇小布一個寒顫,內心雖極度抗拒,可還是苦苦的承受了下來。

就見大叔拔掉舊藥膏後,直接將那吐在手裡的粘稠綠色植物碎渣,就敷在了蘇小布的傷口處。

蘇小布心頭是一陣泛起噁心,可又不好意思阻止,只能一臉可憐兮兮的看向了塔拉。

塔拉默默的回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這......這是我們那的土方法,確實是有些......不衛生,但是你放心,很管用的,千百年來我們都是用這個方法治療創傷的。”

“提普不僅是部落的酋長,他還是一位巫醫,噢!不,是醫生,很有經驗的.....”

塔拉有些不太自信的解釋道。

“巫醫?那不能用個碗搗碎了再敷嗎?口嚼不是會有很多細菌嗎,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蘇小布有些無語低聲說道。

“哎呀,放心吧,蘇先生,之所以要用口嚼是因為口中唾液裡含有分解酶,這草藥經過咀嚼後,唾液的分解酶可以幫助更好的發揮草藥的療效。”

蘇小布無奈的搖搖頭,無力反駁,只能無奈的看著提普坐在一旁,又抓起了一把綠色植物,認認真真的一口口嚼著。

一口接一口土藥膏敷滿了蘇小布的創面,當提普完成換藥後,蘇小布倏然發現,剛才那裂開的傷口在換完藥後已然不再流血了,就連疼痛感也緩解了不少。

這令蘇小布感到十分的神奇。

一連數日,每天提普都會帶回一些那種綠色的草藥為蘇小布替換,並帶回新鮮的魚煮給他吃,這令蘇小布的傷好的很快。

在這些日子,他還認識了塔拉其他同伴或非洲友人。

他們一起九人,其中還有兩位婦人和一名老人,他們在得知蘇小布是Z國人以後,都對他異常的友好和熱情。

他們無微不至的照顧蘇小布的起居,讓其倍感些溫暖和感動。

後來蘇小布從塔拉那裡得知,那天他們其實是打算出城的。

路過槍戰地方附近時,塔拉一眼便認出了蘇小布,於是她立刻讓提普搭弓救下了自己。

待趕跑了那群惡徒後,眾人抬著重傷的蘇小布為他進行了緊急的治療,為此他們還推遲了出城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