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吐不吐,你的人我都知道藏在哪兒,回頭告訴攝政王便是。”蕭星辰不滿地打斷秋豔的話,“我只是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一聲,張墨玉去北韓了。”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秋豔終於不淡定了,站起來,在一旁來來回回地踱步,“他去北韓做什麼?誰讓他去的?”

“我讓他去的。”蕭星辰不滿地反問,“難道你不想讓他去?讓他待在大齊被張丞相追殺?”

秋豔不說話了,坐下來,端起茶水一飲而盡,陷入沉默。

蕭星辰不管他,繼續往下說:“你的問題很大,這兩年收手了,沒做什麼對不起大齊的事。早在五年前,你傳遞了一個訊息,讓北韓與大齊的邊境發生大規模騷亂,死了不少人。

十年前,你的人暗殺了兵部尚書馮有年,因為他主戰,主張跟北韓一戰到底。北韓害怕,不敢應戰,你動手清楚障礙。”

聽言,秋豔眼睛逐漸瞪大。

沒想到眼前的少年如此厲害,連他這些年潛伏在大齊,做了什麼都知道。

他真的是人?不是神?

那麼機密的事,他是怎麼知道的?如果沒記錯,當年暗殺兵部尚書的人,都被他一個不留地清理了,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他是怎麼查到的?

“別那麼看著我,沒點能耐,你覺得我能坐穩錦衣衛總指揮使的位置?”蕭星辰淡淡地看著對面的秋豔,慢條斯理地泡茶,倒茶,喝茶,“秋家得了你的幫助,在北韓王庭混的風生水起。

可你的兒子呢?留在大齊被人追殺?你怎麼想的?張墨玉雖然紈絝,卻不是個傻子,能去北韓認祖歸宗,你覺得他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你是活不了了,但你兒子必須活著,這是秋家欠你們父子倆的。”

秋豔沒吭聲,端起茶杯,仔細品嚐,隨後嘆氣。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做過的事?”

“我叫蕭星辰,大齊錦衣衛總指揮使。”蕭星辰坦然地看著秋豔,“我從小被人掉包,知道沒有父親的孩子活得有多艱辛。

看見張墨玉,就會不由自主想起自己,就想幫他一把。放心!我派了人護送他去北韓,到了那兒,能不能站穩腳跟,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張丞相的人在找他,羅秋霜給他準備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宅院,想躲開張家人的耳目,恐怕不容易,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我到底是誰,你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