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給了他們機會?

所以,他不能去當什麼錦衣衛,等他把府裡的事都解決了再說。

回到家,陳恩直接去了母親的院子,看了眼屋裡的人,臉色不悅地吩咐:“都退下,離開屋子十步開外。”

安平候夫人詫異地瞅著兒子:“怎麼了?你有話要說?威遠候府嫡子沒答應?我就知道,他是記恨你的,誰讓你總是跟他過不去。”

“娘!”陳恩跪在侯夫人面前,腦袋枕在她的膝蓋上,母子舐犢情深,“蕭星辰是沒答應我,可他跟我說了一番話,讓兒子忽然明白了咱們母子該怎麼辦。”

侯夫人撫摸著陳恩的背,急迫地問:“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陳恩壓低聲音,附在侯夫人的耳朵邊,將蕭星辰的話根據自己的理解,說了一遍。

侯夫人聽完,眼底露出恨意:“威遠侯府嫡子果然見解獨到,他說的沒錯,沒有庶長子是最好的,不妨礙你說一門更好的親事。

兒呀!這兩天娘也想過了,你的親事如果想光明正大得來,怕是不能夠。想娶蕭美華也不行了,那是皇上賜婚給攝政王的王妃。

其他侯府的適婚女兒也瞧不上咱,只能在伯府裡選。看來看去就永定伯府的嫡女丁宜蘭還不錯,你想辦法將人弄到手,娘派人去給你提親。”

“丁宜蘭?”

陳恩稍微一想就想起來了,在周國公府的宴會上見過,是蕭星海喜歡的人。

如今蕭星海死了也不知道那丁宜蘭是個什麼光景,若是他甜言蜜語哄一鬨,說不定能哄到手。

“對,我看那小姑娘溫溫柔柔的,應該很好拿捏。”侯夫人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眼底發亮有神采,“聽說永定伯是個喜歡攀龍附鳳的,巴不能夠女兒嫁進高門大戶。”

陳恩微微點頭:“好是好,就怕被祖母知道了要壞事。娘!咱們得知道自己要什麼,礙手礙腳的人,是時候考慮清除了。”

侯夫人眼底光亮被陰狠毒辣替代:“屬於我兒的東西,誰也不能搶。這些事你別管了,你就想方設法將丁宜蘭搞定。”

“不,堂弟那邊也得搞定,若是沒了他,我才能更安心。”陳恩跟小時候一般趴在母親的膝蓋上,“娘!是兒子無能,讓你操心了。

堂弟的事我來,祖母那邊,全靠母親斡旋,等府裡的事都擺平了,以後才有咱們母子的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