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非常意外,“你認識容涵?”

公堂上的人不知道她們主僕兩個人說的是誰,趙無痕拍了一下驚堂木。

“凡是與本案無關的人,都無需提及。若是有冤要伸,可以重新立案。”

蕭星辰詫異,怎麼又出了另一個案子?

田嬤嬤磕頭謝恩:“謝攝政王,老奴狀告柳大學士夫人王氏,僱人行兇,殺害老奴的女兒容涵。望攝政王秉公辦理,給老奴的女兒伸冤報仇。”

柳夫人都傻了,容涵的確是她買通人,推入湖裡淹死的,她是柳通言的白月光,怎麼會是田嬤嬤的女兒?

“此案另議,狀告者稍作休息。”

趙無痕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嬤嬤,言歸正傳,審理尚青雲的案子。

其實也沒什麼好審的,那幾個證人一翻案,柳通訊被拿下,打了三十大板,什麼都招了。

“求王爺開恩呀!是某錯了,某覬覦小娘子的美貌,想收作屋裡人。沒想到小娘子的父親不同意,非得要跟某硬剛,某心中惱怒,一時失手,打死了他。”

案情真相大白,趙無痕當堂宣佈:“柳通訊無辜打死人命,當以命抵命,三日後問斬。其餘人,各執杖刑十下,以儆效尤。”

關於周謙,他並沒有責罰,明顯是要在他頭頂懸著一把刀。接下來的案子,交給他審理,以他對柳家人的痛恨,怕是會瘋狂撕咬他們。

柳通言是張丞相一黨的大將,能弄倒他,算是斬斷了張丞相的一支羽翼。

案子了結,趙無痕帶著尚青雲走了,蕭星辰沒走,留了下來,他想聽聽田嬤嬤狀告柳夫人的案子,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

送走攝政王,周謙命人將柳通訊收監。

“嬤嬤!你狀告柳夫人王氏,害死了你的女兒容涵,可有人證?物證?”

“有。”田嬤嬤轉頭望著堂外,對著一名帶著帷帽的女子喊,“涵兒!你進來。”

柳夫人聞言,大驚失色,她驚恐地看著那女子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掀開帷帽,露出一張久違的臉。

“容涵!你真的是容涵?你沒有死?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死?”問完,轉頭看著田嬤嬤,“你是誰?你怎麼會是容涵的母親?”

田嬤嬤看著柳夫人:“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只要承認害了我女兒容涵就成。”

周謙“砰”地拍了一下驚堂木,盯著柳夫人:“說,你是怎麼謀害容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