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

可惜身上疼得厲害,他不敢亂動。

蕭星海上前要扶陳恩,被他一把甩開,怒斥:“威遠候府沒一個好東西。”

“是是是,我們威遠候府的確沒一個好東西,只有你陳恩是好東西,人人都想得到的香餑餑。”蕭星辰冷嘲熱諷,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假,瞧著能把人氣死。

“星辰!你少說兩句,大家都是同一個書院的學生。”

蕭星海不敢再呵斥蕭星辰,怕引起童傲天怒懟,好聲好氣地做著和事佬。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蕭星辰沒吭聲,帶著童傲江走了。他要去換一身衣服,身上的味兒實在大,難聞的很。

傍晚下學,他又將衣服換了回來,小跑著爬上蕭星海的車。那衣服丟在書籃子底下渥了一下午,味道更大,坐上車,一股菜湯味兒嗆鼻。

蕭星辰倒是沒什麼,他什麼味兒都聞過,這點菜湯味兒真不算什麼。前世跑龍套,大家兩天兩夜連軸轉,宣佈解散時,個個累得不想動,倒在片場就睡了。

那個汗臭味,臭腳丫子味兒,簡直能把人燻死,他照樣睡得香甜。

蕭星海不一樣,他是從小金尊玉貴養大的公子哥,加上馬車車廂封閉,聞著蕭星辰身上的味兒,他趴在車窗外一個勁兒地嘔吐。

蕭星辰也不管他,大爺似地躺在榻上,腿還伸出榻外,佔據了一大半車廂,逼得蕭星海只能坐在對面的榻上一動不動。

馬車晃晃悠悠到了蕭家大門口,蕭星海一下馬車,蹲在地上狂吐個不停,蕭星辰懶懶散散地下來,走到他身邊,好奇地問:“喲!你這是怎麼了?懷了?”

何管家從大門裡出來,見到兒子吐得小臉煞白,眼底露出的心疼都快要凝成實質。礙於蕭星辰在,他也不敢表現的過於關心,怕被看出什麼端倪來。

“大少爺!怎麼了?是不是感染風寒了?要不要派府醫過來看看?”

蕭星海吐得眼淚汪汪,臉色慘白,瞧著更弱雞了。他朝何管家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剛想張嘴說話,那該死的味道又衝了過來,他再次哇哇大吐。

何管家聞到蕭星辰身上的味道,臉色一變,喉嚨一癢,瞬間跟著嘔吐起來。

蕭星辰瞧了哈哈大笑:“哈哈哈!何管家也懷了?跟蕭星海一樣?”

【哼!在勞資的馬車上動手腳?勞資收你們點利息,是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