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她。

曲念一把推開他,抱著被子坐起來。

被子只遮得到胸口,肩膀和修長脖子全露出來,雪白中帶著幾許粉紅,看得傅野眼中異彩連連,又蠢蠢欲動。

不過他還是壓下,只是解饞似的伸出手,在那柔嫩肌膚上輕撫過。

“難受嗎?需要再上藥嗎?”

“還行。”曲念拍開狼爪子,用被子緊緊包裹起來,“我要穿衣服了,你下去。”

身上倒是挺乾爽,昨晚胡鬧了許久,迷迷糊糊時是他抱著她梳洗,又上藥的。

現在除了有點懶洋洋,沒有任何異樣。

長年練武就是不一樣,即使和傅野一夜操勞,睡幾個時辰起來,身體跟沒事人一樣。

看她防狼一樣防自己,傅野笑起來。

“本王伺候皇后娘娘穿衣。”他打趣她。

曲念臉紅紅地瞪他,只引來他再次親她。

“皇后娘娘國色芳華,本王情不自禁。”他感嘆。

強了二十多年的自控力,在她面前一再崩潰,傅野自己都無奈。

在拉拉扯扯又被吃了幾次豆腐後,曲念終於穿好衣服。

衣服是傅野挑選的。

大紅繡牡丹宮裝,華麗貴氣又盡顯美麗,讓人感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上個世界當了幾十年皇后,曲念隨便端起皇后的範,傅野立刻就察覺到不同。

他眼中滿是驚豔,一顆心再次蠢蠢欲動,想再纏著她胡鬧……

誰知她無情變臉,“你該走了。”

傅野,“……真絕情啊!”

“是你自己說的,你是個解藥,毒已經解開,解藥不就可以扔了?”曲念一臉傲嬌地戳他胸膛,“你要反悔嗎?”

傅野抓住她手一扯,就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恨恨地說:“還沒有人敢如此利用本王,該狠狠罰。”

氣不過的他,狠狠親了幾口解氣,“小白眼狼。”

——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得到允許後,端著洗漱用品和早膳進來。

曲念記性很不錯,她這麼打眼一看,除了陪她嫁進來的原本王府那兩個有武功的丫鬟攔春和攔秋,其他人跟昨晚相比,幾乎全換了。

連大太監和掌事姑姑都換了人,此時恭敬地給她行禮。

“他們都是本王的人,你隨便用。”

傅野把擰好的毛巾放在曲念臉上,壞笑著幫她擦臉,一邊把宮中情況娓娓道來。

“昨晚那些人都是各方的眼線,留著也是礙你眼,本王幫你處理了。”

雖然只給皇帝送了三個頭,但昨晚不見腦袋的人,可遠遠不止三個。

既然讓她嫁進來,自然會幫她安排好一切。

讓她在宮中委屈受苦?

不存在的。

更何況,一場不讓他高興的婚禮,需要一些鮮血,來清洗清洗。

傅野眼中閃過一抹瘋狂血腥。

下人們渾身一冷,都深深地低下腦袋。

曲念歪過頭,踮起腳親了傅野一下。

傅野一愣,瘋狂血腥消失,按住她後頸,繼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