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憑著腰牌,他才能進出宮中,上朝下朝。

當然,沈舟私心裡不願這般早上朝。

好在他只是個修撰,現在還不用上朝。

不過領了腰牌,便也要準備上班了。

上班誰能高興得起來呢?

沈舟從吏部出來後,神色便蔫蔫的。

直到上了馬車,還是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

呂長青瞥了又瞥,沒敢正面對視。

過來時,自家少爺便情緒不高。

沒想到去了一趟吏部,便成了這副樣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裡面被人說了,還是被人欺負了。

在呂長青再一次偷瞄時,沈舟掀起眼皮懶懶看了眼。

“長青啊,你老看我作甚?”

呂長青被抓包,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少爺,您怎不高興了?”

沈舟晃了晃手裡的腰牌,“看到它,我有點不適。”

呂長青被那晃來晃去的腰牌吸引,“少爺,我瞧著挺好的。”

沈舟撇嘴,把腰牌扔過去。

呂長青手忙腳亂連忙接住。

“少爺別扔,摔壞了可咋整。”

“沒那麼容易壞。”

沈舟撩起簾子看了眼天色。

“先不回去,去大爺那邊。”

“好。”呂長青把腰牌收好,讓馬伕一會出城去大爺那邊。

馬伕不是第一次過去那邊,收到指令,輕車熟路地揮動韁繩,讓馬車換了個方向。

沈舟前幾日去了一趟那邊。

庫房已經建好,正在建窯。

這玩意確實也不是十天半月能建好的。

沈舟今日過去,也純屬無聊。

再者,也是想去外面溜達溜達。

畢竟明日,他可就不是自由身了。

想起這個,沈舟便想到了還沒過來的顧錦。

不僅是顧錦沒來,柳承書竟然也沒來。

當初柳承書還道開春後會啟程。

結果他都要去上班了,這人還沒來。

沒想到,看著最積極的人還在家裡。

最不積極的,已經要去入值了。

沈舟不由暗歎,蒼天饒過誰!

道路不平,馬車尤為顛簸。

沈舟屁股都顛麻了,馬車才停了下來。

這路真是來一趟,就不想回去。

也難怪他大哥十日才回去一趟。

:()科舉:啟稟皇上,狀元郎又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