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後看了眼,身後還有好幾個有些名聲的學子。

沈舟和顧錦既然這般不給他面子,那他也沒必要再忍下去了。

薛巍然微笑著沒出聲,但聽完魏景明的話後,看著沈舟的眼神變了些。

原本只是打量和斟酌,這會倒是加了些不掩飾的輕視。

沈舟神色淡淡地看過去,看到那絲輕視時,忽而笑了笑。

薛巍然一頓,眼一眨,裡面便再也看不出來什麼。

顧錦沒注意剛剛沈舟和薛巍然的對視,他聽著魏景明的話,不解道:“魏兄好生奇怪,怎麼會這樣說呢?”

眼看魏景明的眉頭皺緊,他嘴邊的弧度更上翹了些,語氣卻是更加無辜。

“我和澤玉兄只是剛好有事罷了,不然也不會出來,一切也都是巧合,還當真不是不想應魏兄的約,望魏兄莫要生氣。”

“你!”魏景明氣得說不出來話。

薛巍然在這會開口了,打斷了魏景明將要吐出來指責的話,一臉笑吟吟。

“安華兄果真能說會道,厲害厲害。”

他看向沈舟,沒給顧錦說話的機會,又道:“澤玉兄也是,當真性子冷清,話少謹慎,難怪至今還未見有人能邀得澤玉兄出來。”

他嘴角一彎,帶著些開玩笑的口吻,笑道:“澤玉兄這般神秘,難不成是不想讓人知道什麼事情?”

沈舟溫和地笑了笑,“薛兄為何這樣說?”

他頭微微一歪,看向他身後的幾人,視線甚至還在魏景明身上滑過,有些好奇。

“可是因為聽誰說了什麼?”

薛巍然也是第一次面對面與沈舟交鋒。

頓時就察覺出了沈舟不像外人說的那樣,是個性子寡淡的。

要他看來,這人是帶刺的。

只是平日裡無人招惹,但一旦有人招惹了,這刺就會冒出來。

就跟現在一樣。

他突然覺得有意思,眼裡興致很濃。

“澤玉兄難不成是聽說了些什麼不好聽的話?”

沈舟含笑搖頭,“正如薛兄所言,我性子冷清,不愛湊熱鬧,因著不常參加大家的宴席,話好不好聽,倒也不知道。”

他語氣一轉,“聽說薛兄是個性情直爽的,大家都愛與您相聚,也不知薛兄有沒有聽到過什麼?”

薛巍然眼神一沉,笑意漸深。

“澤玉兄可是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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