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腦袋,把臉轉到床尾那邊,撇了撇嘴。

反正,獨孤府也有自個傳承下來的武功秘籍和心法,既然她已經嫁到獨孤府,那理應得到獨孤府的武學傳承。

偏偏聘禮中獨孤府沒提及,她當時也沒在意聘禮究竟有多少東西,哼,獨孤府若是藏私,她就偏要習得那輕功、劍法和腿法。

就這樣想著,薛暮閉上眼,很快就睡了過去。

她卻不知道,獨孤緣安從訂親到成親,一直都沒能睡個好覺,生怕這婚事被誰攪毀,如今好不容易將人娶入府中,心才稍微安定下來,忽視雙膝隱隱湧動的痠疼,也閉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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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薛暮卯時前一刻鐘起床,扭過頭看著長髮散在軟枕上,呼吸綿長輕柔的獨孤緣安,悄悄起身穿好鞋襪,從箱子裡拿出自己心愛的紅衣迅速穿上。

剛打算離開新房,身後就響起一聲咳嗽。

“夫人去哪兒?”獨孤緣安的嗓音有些軟糯,語氣裡滿是委屈,“夫人醒來後就要走麼?”

薛暮回過身,壓低聲音道:“你繼續睡罷,我會浸完冷池回來的。”

獨孤緣安慢慢起身,門外有人影晃動,薛暮驟然一驚,連忙後退,只見門外響起子昂的聲音:“主子醒了麼?”

獨孤緣安清著嗓子,道:“子昂,我與夫人都醒了,快準備吃食。”

門外之人道:“是。”

薛暮不由得深感驚奇,莫非獨孤緣安這個家僕一直守在新房門口麼?如果是這樣就太可怕了,還好她與獨孤緣安沒發生什麼會讓外面人聽見聲音的……

“夫人。”獨孤緣安說,“幫我拿一下衣物可好?”

:()誰家夫人老賣慘?哦原來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