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恐怖。

不然他也不會剛一出場,就打算先殺了鳴人,為的就是避免現在這幕情況的發生。

可世事難料......

有些事,不管怎麼躲都是躲不過的!

咕嚕!

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水木不由的緊了緊手頭上的苦無,悄悄的後退了半步。

“伊..伊魯卡......”

“妖狐它要暴走了,如果不想成為木葉罪人的話,你..你快來幫我來阻止它!”水木連忙左右瞻望,尋找求生的機會。

當他目光看見一旁艱難起身地伊魯卡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

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喊道。

開口就是一句經典的道德綁架。

“...”

伊魯卡聞言,只是複雜的看了對方一眼,沒有回應。

轉過頭。

用一種擔憂又夾雜著某種複雜的感情,默默的看著,不遠處下意識的左右歪頭,愣愣觀察水木的鳴人。

暗暗的嘆息了一口氣。

腳步後移,就近找了個合適的樹幹,變成一隻毛毛蟲躲藏在其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水木:“...”

混蛋伊魯卡,你太過分了!

狠狠的咬牙,見到伊魯卡居然這麼果斷的就使用了變身術,水木心裡一片凌亂。

但他知道現在自己就算想躲,也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鳴人的目光,也已經從周圍移開,呆滯的打量著水木。

另一邊,躲在小木屋裡安靜觀戰,儘量收斂查克拉的花火,此時也理智地注視著這一切,絲毫沒有出去的打算。

想要觸發水門他們的後手,至少也要八條尾巴才行。

離現在的還早得很。

而動物對動態事物的反應是最敏銳的。

如果要離開現場,怎麼說,也要等到鳴人被其他人拖住才行吧?

不過比起這個。

花火覺得趁現在的機會,或許是一個製造假死的時機。

在避免叛忍稱號的前提下,使用傳送卷軸,雖然過程可能對不起鳴人,應該會讓他在自己離開的這一個月內,陷入愧疚。

但問題不大。

只要自己去其他世界玩完回來,隨便教鳴人幾個禁術,補償一下對方,應該就可以了。

“應該行吧?”

摸著下巴,顯然她也不是很確定,鳴人會不會接受這樣的補償。

但是這可是自己為數不多,在不叛逃下的脫身機會,花火不是很想放棄。

畢竟接下來的幾天,木葉肯定是要開始分配老師,就算她有辦法說服日向日足,讓自己神秘消失一段時間。

但三代那邊也不好解釋。

總不能解釋說:花火被鼬帶去霧隱村留學,沒個一年半載,回不來吧?

嘖,人家一打七也不是萬能的啊,會那麼愛管木葉的閒事?

說什麼三代就會信什麼?

最後沒辦法,她也只能放棄了思考,直接跟觀眾們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計劃,看看他們的意見。

‘驚,沒想到主播還有這腦子?’

聽完花火的計劃,眾人頓時驚為天人。

當然這其中,肯定少不了為鳴人報不平的觀眾。

但在花火畫出會教授鳴人禁術的大餅下,紛紛不再多言了。

一個月的愧疚,換來一個強大的禁術,怎麼看都是鳴人血賺。

對方應該會原諒主播的...

大概吧...

..

..

“妖..妖狐!”

“你想做什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