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間,屋外喊殺聲四起!

院內家丁同樣早就做好了準備,當即擺開陣勢,將眾人死死護在中間!

“不好,咱們被發現了!”

“鐵牛快撤,兄隨後就來!”

譚雄臉色凝重,率先回過神來。

隨後猛的上前踹倒一人,趁機奪過對方手裡的長棍,獨自迎戰秦府數十家丁,毫無半點懼色。

“大哥,咱們要走一起走!”

“我來助你!”

樊稠哪裡肯讓譚雄一人深陷重圍?雖說這次下山並無趁手兵器傍身,但四處搜尋一番後,果斷抱起門前石雕,一路橫衝直撞。

所過之處無人能擋,盡皆驚為天人!

縱然秦府家丁多為行伍出身,但一時不僅奈何不了二人絲毫,反而還折了不少。

“嘶!這莽漢好大的力氣!”

詫異之餘,秦挽月眼中又升起濃濃戰意,焦躁不安。

似乎猜到了秦挽月心中所想,秦夫人狠狠瞪了一眼後,又緊緊拽住秦挽月的手不肯鬆開。

眼前二人身手不凡,連咱們府上的護衛都對付不了,你這丫頭就更別說了!

為首那人雖不及莽漢耀眼,但手中長棍大開大合,使得虎虎生威,一看就是真正的行家!

眼看二人就要突出重圍,秦四臉色瞬間變黑,渾身更是氣得止不住發抖。

“你們這幫笨蛋!還不速速結陣對敵,更待何時?”

“要是放跑一人,本管家事後絕不輕饒!”

話音剛落,一開始零零散散的眾人,立馬撒丫子朝後方跑去迅速組成陣形,將二人團團圍在中間,很快便找回了曾經的狀態。

“進!”管家秦四一聲令下。

秦府家丁當即邁著整齊有序的步伐,不斷壓縮二人的生存空間。

見此情形,譚雄不由臉色沉重,連忙和樊稠背靠背警惕四周。

秦家,果然和那些混吃等死的家族截然不同!

光是府上這些家丁,就讓人頭疼不已!

“鐵牛,等會兒哥哥全力開啟一道缺口,你不可再有所猶豫!”

“待將來有機會,再叫兄弟們給大哥我報仇!”

“不行!”樊稠想都沒想,直接一口回絕!

“大哥,咱們虎頭山要是沒了你,兄弟們可怎麼辦?”

“更何況,這些年若非大哥照顧,又豈有俺鐵牛的今天?大哥稍待,俺這就給大哥你闖出一條路來!”

說罷,不等譚雄上前阻攔,樊稠就再次抱起地上的石柱,迎面衝了出去!

本就生得一臉橫肉的他,再加上這股力氣,要說秦府家丁不怕肯定是假的!

眼看自家陣形動搖,管家秦四厲聲斥道:“不準退!”

為了穩住軍心,秦四隻得提起一杆殺威棒,率先迎上打頭陣的樊稠。

“黑廝!可還識得你爺爺秦洪嗎?今晚必定叫你領教爺爺的厲害,去死吧!”

然而,對方卻絲毫沒將秦四放在眼裡。“切,我當誰這麼衝?原來是你這個廢物!”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上個月在虎頭山,被俺扒得一件不剩掛在樹上的恥辱了?爺爺這就幫你回憶回憶!”

此話一出,秦府眾人無不面露古怪,嘴角抽搐。

難怪秦管家剛才這麼積極,敢情其中還有這麼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管家秦四臉色漲紅,氣急敗壞,手中殺威棒越發凌厲,直取樊稠面門而來。

堂堂七尺男兒,怎可堪此受辱?

然而,實力上的差距並非一朝一夕就能彌補。

樊稠先是手中石柱一橫卸力,隨後果斷伸手抓住殺威棒的另一頭,一把將其拖拽至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