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說的毫不猶豫,很是堅定。

因為他知道劉喜在可惜什麼。

他以為自己也要轉入軍工小組,可惜了自己的槍法。

但劉武怎麼能夠浪費劉喜的能力呢。

他對劉喜認真道:“咱們現如今新兵很多,今後的新兵將會更多,我們需要更加專業,更加有耐心的人來訓練他們。”

“從槍法,到戰術動作,再到戰場上的經驗,這都很重要。”

“而這麼重要的事情,咱們支隊也需要一個極其重要的人來把控才行。”

“到時候,戰士們在戰場上戰無不勝,殺他一個七進七出,打的鬼子屁滾尿流,你想一下,那該多爽啊。”

“而作為戰士們的師父、教官,你說自己的弟子們如此厲害,是不是也很爽。”

“報仇嘛,到時候弟子們帶來鬼子的腦袋堆成小山,報仇報的你看了都噁心到想吐。”

聽著劉武給他描繪的畫卷,劉喜那顆冰封的心漸漸化開,眼神中都帶有一絲明亮。

“我真的可以嗎?”

劉武點了點頭,“真的。”

隨後又道:“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審判陳抽筋那個狗東西。”

“我們要報仇!”

“呸!”

“狗日的陳抽筋,你也有今天啊!”

“陳抽筋,老子艹尼瑪。”

“王八蛋,今天你要死,你要被大卸八塊。”

這天,

從隊部到打穀場上,一路上劉家村的百姓聚在道路兩邊,不住的辱罵陳抽筋,還向其丟東西。

百姓們一個個無比的激動,甚至都有了一些癲狂。

這是一種長久騎在、壓在他們頭頂的那座大山轟然倒塌後的歇斯底里。

陳抽筋是在五天前被帶到劉家村的,跟其他俘虜一樣被關押了起來。

為了防止他們逃跑,看管的人不僅很多,還幾乎每隔一個時辰都要點一次名。

睡覺都睡不好。

而陳抽筋尤是,甚至更慘。

在劉武沒有回來之前,漢水支隊縱然有天大的仇恨也沒有直接殺他。

當然了,不殺歸不殺,該有的‘看管’還是有的。

支隊戰士、民兵、村民,都很樂意的盯著他。

其他俘虜一個時辰點一次名,那陳抽筋就要每隔兩盞,大約半個小時點一次名。

而他還必須要大聲回到,不然會被視為逃跑,接著百姓就有理由進去痛扁其一頓。

這工作,深受戰士們的家屬喜愛。

畢竟,他們也是百姓嘛!

如此一來,陳抽筋幾乎都沒怎麼睡過。

此時他的眼窩深陷,蓬頭垢面,黑眼圈甚是明顯,整個人眼中也黯淡無光。

他受夠了。

他想死,甚至是痛痛快快的死去。

可是他又怕死,又怕疼。

一直受著折磨。

現如今劉武回來了,他的事情終於有一個結果了。

他被拉出來遊街,其他俘虜在他後面一起接受百姓的批判。

至於說電視劇中演的臭雞蛋爛菜葉之類的沒有,這東西都是貴重貨,怎麼可能會用來砸他們。

砸他們的,當然是

石頭、土塊啊!!

你還別說,這不僅疼,還很髒。

一個個的,宛若縮頭烏龜。

畢竟陳抽筋可是前車之鑑,不過是怒吼兩聲,罵了村民兩句,現在就已經是頭破血流了。

也就是漢水支隊連忙拿了一個籃子套在他的腦袋上,這才沒被憤怒的村民給砸死。

不過那石頭土塊砸在身上其他部位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