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我今天在街裡淘了一個好玩意兒,還請您掌掌眼。”

這天,陳亞虎滿臉堆笑的帶著一個盒子來到了營長的營房。

同時,另一隻手裡還提著一隻燒雞和一瓶黃酒。

這半個月以來,保安團戒備甚是嚴密,往日那種隨意進出軍營的事情已經不允許發生,就連營長、連長等軍官也都需要在軍營之中待命,不準回家。

沒辦法,那搞襲擊的傢伙實在是太過於猖狂。

在縣城裡搞了一次襲擊不算,還跑到工地上搞襲擊,死了足足八個人啊。

現如今鬼子下令封鎖,隨時準備出擊,他們也只能憋屈在軍營之中。

軍營生活極其無聊,講講葷段子,摸上兩把牌,閒的鳥疼。

吃的還不好,著實惹人惱。

“喲,是陳兄弟啊!”

營長一見是陳亞虎,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容。

這陳亞虎家裡有錢,出手還大方。

不說別的,就說這小盒子,一看就很值錢。

還有這燒雞和黃酒,看了就讓人流口水。

至於說明明都不讓隨意進出軍營了,這傢伙是怎麼弄到這些的,營長並不管這些。

他有吃有喝,還有錢拿就好。

酒足飯飽之後,陳亞虎方才小心翼翼問:“營長,賈連長陣亡之後,這連長之位一直空缺,不知”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營長已經明白陳亞虎想要說些什麼。

原來可以打機鋒,但陳亞虎不一樣,送的錢實在是太多了。

他猶豫道:“陳兄弟,不是我不想讓你當這個連長,只是你也知道,排長和連長雖然都是軍官,但終究是不同的。”

“再說了,盯著這位置的也不僅僅是你一個人,我需要考慮的就多了啊!”

“明白,明白,”陳亞虎並不生氣,雖然這營長貪婪了一些,但你給他錢他辦事啊!

只見陳亞虎掏出一支鋼筆,“這是家父當年在省城給我買的,據說是高盧雞生產的。”

營長不解其意,他知道這東西值錢,可是這玩意兒值多少錢?

見到營長還沒明白過來,陳亞虎小聲道:“聽說,渡邊中隊長最是喜愛孫子兵法,想來是缺一支合適的鋼筆書寫筆記”

話說到這裡,這營長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哦哦哦是有這回事,陳兄弟有心了,我定然會在皇軍面前為兄弟美言兩句。”

事實上陳亞虎也很無奈,自己雖然能跟皇軍搭上線,但絕對跟渡邊中隊長搭不上線,不然何必拍著貪婪的營長馬屁。

“那就多謝營長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還是感謝營長兩句。

事實上這些天他的心中並不平靜,老黃三人一直沒有回來,這在他心中形成了一根刺。

他有理由懷疑,那襲殺賈連長,又襲擊工地的傢伙就在他家的那個鎮子周圍。

同時,他也擔憂家中情況。

畢竟這夥人膽子也太大了,誰知道他家裡會不會遭到襲擊。

所以他必須當更大的官,領更多的兵,只有這樣才能在皇軍面前真正的說上話。

到時候要是立下一個大功,那營長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看著準備起身離開的陳亞虎,營長思慮一下,然後叫住了他。

“等等,”

陳亞虎扭頭看過去,就聽營長道:“這樣吧,鑑於你上次作戰勇猛,你暫且就先擔任三連的代理連長吧!”

聽到這話,陳亞虎眼睛瞪的老大,甚至都愣了一下,方才欣喜若狂。

“多謝營長!”

劉家村,第一塊地已經收好。

“快,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