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更是帶著一股滔天旋力,這兩股吸力,不論哪一種吸力,只要是將我等吸入,恐怕已經是粉身碎骨了。當時我等極力大叫危險,小友不記自身危局,隻身對抗,將危局解除,我等實未曾料到小友能有如此神通。所以,小友的貢獻實為最大,早已超過了我等。”

我聽了前輩的敘述,大為驚訝,道:“可是,當日弟子並未察覺到那些吸力,只是晚輩不習水性,所以,不能下水。難道是晚輩身上的飛行符能避免那些吸力?”

前輩道:“就算如此,也是小友師門的實力,那就是小友的實力,理當受我們的重謝。”

我道:“重謝就不必了,晚輩受之有愧,而且,事還未成。”

前輩擺擺手道:“出力多少,不能看事成不成,否則,我天音門豈不成了無情無義之輩了。”

我一聽,都上升到另一種高度了,馬上道:“前輩多慮了,弟子從未如此想過。”

前輩道:“不多說了,我宗門此次特地送來一件上等法器,以答謝小友,小友務必收下。”

說罷,這位前輩轉頭看向他旁邊的那個白打武修說道:“快拿出來。”

那個白打武修馬上從自己的袖子裡掏出一隻大長盒,交給這位前輩。

這位前輩輕輕一拋,這隻大長盒子就飛到了我的懷中,我只好接了下來:“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前輩厚贈。”

前輩道:“小友不必客氣,收下便是。”

接著他拿出一卷竹簡,這次的比角聲破的大了一倍,再次傳給我:“這是配套秘訣。”

我收下後再次謝過這位前輩。

前輩道:“今日既已見過小友,那老朽就不再久留,要回宗門覆命,小友和我的徒孫一起回去吧。”

他轉身對這位白打小武修道:“默兒,做事要有始有終。”

這位白打小武修現在已經是一個修真者了,他拱手道:“是,師爺。”

前輩道:“好了,你們現在就回去吧。”

我們起身向前輩告別,一起御起符籙飛走。這位白打修真者飛行起來比我慢,我就把速度調到和他一樣快。

只聽前輩道:“我送你們一程。”

只聽一聲三絃聲撥動,我感覺腳下被一股大力託舉著向外飛去,速度極快,跟這音波的傳動速度一樣快。

這個白打的小修真者也是和我一樣速度飛行。

接著,三絃聲音一聲接著一聲,一聲未止,又一聲再來,源源不斷。

沒多久,我們就看到了俠客城。

與此同時,腳下被託舉的力量也消失了。

三絃聲伴著歌聲再次唱起:

歲月老紅妝,青牛走舊荒

難奏玉笛短,江湖孤影寒

隨後,聲音徹底消失。

我們兩個再次自行飛行了一會兒。

我看見那三個小女武修已經在俠客城的城門口了,她們正在瘋狂的向城內奔跑,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城門口。

我和這位白打小修真者不約而同的停止飛行,落地行走。

我道:“這位道友原來也是角聲破的同門,怪不得身手如此了得。”

這位小修真者道:“夜道友,咱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羽聲默,角聲破是我的同門師兄,但是我們不是同一個師父,說起來比較複雜,就不向夜道友一一贅述了。”

我道:“原來是羽道友,我和角聲破互稱兄弟,我叫他角兄,那我就叫你羽兄吧。”

羽聲默道:“好的,那我就叫你夜兄吧。”

我道:“羽兄怎麼會在此處?”

羽聲默笑笑道:“沒有抓到角聲震,我們就準備先回宗門商量對策,我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師爺,他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