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中一邊想應對之策,一邊尷尬的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名和我差不多大小的道童,身穿綠色道衣,我看到是一個道童,尷尬頓時消失,我可是他們道場的客人,他們道場連個茅房都沒有,還要抓我現行?我還要和他們說道說道。

於是我沒好氣的回道:“你們道場都沒有個茅房,難道你們不拉撒?就算你們不拉撒,也應該給訪客和香客準備吧。”

這道童聽後說道:“沒有茅房嗎?我又不是這個道場的道士,我也是訪客。”

我回道:“那你還一副場主的樣子?”

這時我看到,這位道童也在我旁邊的一棵樹下開始放水,還邊放邊說道:“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個。”

我鄙視了一下這位道童,再沒有超理他,我倆各尿各的。

我憋尿時間較長,尿了一大攤,等了一會兒又尿了一大攤。這位道童只尿了一攤,只到我第一攤的一半多。

這道童看到我尿了這麼多,又看看這棵樹,於是一臉心痛的說道:“這可是一棵紫金樹,就被你給尿淹了,這棵樹可真悲慘。”

我一臉傲氣的道:“我剛才喝了一肚子悟道茶水,我這泡尿叫作悟道尿,來歷非凡。倒是你那棵紫金樹,被你的尿騷味燻個底朝天,那才叫悲慘。”

這道童道:“俺這叫童子尿,有滋補功效。”

我也立即道:“那我這還是悟道童子尿了。”

“撒完尿了就走。”我倆正在比尿,我突然聽見有人說話,只見這名道童循聲朝頭頂一拜道:“遵命,師父。”

我向著這道童面對的方向看去,就看見院子正中上面,一位道人踏空而立,墨雲履,黑道袍,紫墨冠,腰間一隻黑葫蘆,最主要的是這位道人是烏髮烏須,我自從踏入修仙界,還是第一次看到黑髮的仙人,我想,要是這位仙人面板也是黑色的,到了晚上走在外面就自動隱形了。

這位仙人踏空移步,一步就進入了我們喝茶的那個院子,我和跟著他的道童緊跟其後。

這位道童道:“我叫張墉鏞,墨蒼山修真者。”

我也道:“我叫葉昊墟,小量山修真者。”

我們剛報過山門之後,就看見張墉鏞的師父已經走到茶室的門口,邊進門邊朗聲道:“欲赴瑤臺月下宴,忽有悟道茶香飄。”

我和張墉鏞快步跟著他師父走進門,張墉鏞緊隨他的師父。

眾仙本來正在感悟悟道茶香,聽見聲音後立即全都起身迎接:“恭迎墨風道長。”

接著就是大家開始寒暄,然後就講墨風道長請進座位,紫霄仙長請墨風道長上坐,墨風道長要坐在剛進門的位置,眾仙硬將他請到正座,墨風道長拒不上坐,最後坐在了紫霄仙長的左側,張墉鏞順帶坐在他師父下首,眾仙見了張墉鏞,一個個對張墉鏞一頓誇獎,都是剛才誇獎我的詞語,都沒有改一個字,照搬而用。

我頓覺自己剛才得到的誇獎原來是大家的虛情假意。張墉鏞看到我的表情,立馬面露驕色,我一看這道童模樣,心裡頓時升起一股這貨被人欺騙了還不自知的同情之意。

紫霄仙長向墨風道長講述了這壺悟道茶是悟的一個“舍”字,為他們師徒滿了一杯“舍”茶,請他們品悟。眾仙都添滿茶杯,繼續一起品茶。我的半杯茶還沒有喝完,沒有繼續再添,就裝模作樣的一起和眾仙的品了起來。剛喝完,我就感覺到一股尿意襲來,好在沒那麼嚴重。我看向張墉鏞,只見他品的有模有樣,看來是品出了門道,而我只憋出了一泡尿。

這壺茶品完之後,銀羽仙長就出手點起一片茶葉,一邊點著茶葉刻畫,一邊說道:“我修行以來,最為得意的便是演化之能,但凡演化,皆有定數,我參悟演化,悟得順應定數演化,只在定數之中,定數之外仍可演化,最後不受定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