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這些道人都向金頂真人行禮,然後坐下來和金頂真人聊天,金頂真人向我介紹這些道人,他們是金頂真人的徒孫輩,其中,領頭的那個人是現在掌門,原來金頂真人早已經把掌門之位交了出去,其他人都是長老和執事,負責門中事務,我們一一見禮,他們對我也很客氣。

我現在是金頂真人的弟子,算是他們的師爺輩,按輩分算是上上輩人,按年齡麼,他們都和我爺爺是同輩人,我坐在那裡感覺有點尬。

馬上,有道人端上來飯食,我們吃完飯,大家都散了,我才感覺氣氛好一點。飯後,金頂真人帶我去了另一個院子,這個院子裡住的是掌門和一些長老,還有幾個高齡老道人,看起來垂垂老矣,他們見了金頂真人都叫師父師伯的,還有幾個已經痴呆,金頂真人也住在這裡。

金頂真人住處也很簡單,金頂真人屋子裡是土炕,屋子裡沒有什麼傢俱,只有一個櫃子和一些小板凳,土炕上的被褥鋪的很厚,有道人給我送來一床被褥,我在金頂真人的土炕上休息了一下午,到了夜間,掌門來到我們院子,把金頂真人和我迎接到山門的食堂吃飯,飯後掌門問金頂真人怎麼給我安排,金頂真人叫他安排我和門中的同齡人住在一起就可以了。

晚飯後,掌門帶著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小道士來,叫我跟著他去。這小道士對我行禮,叫我“小師祖”。我尷尬的叫他“師兄”,從頭到尾,小道士都神情古怪。

我跟著小道士去他們住的地方,路上,我問小道士:“敢問道友尊稱?”

小道士道:“不敢稱尊,小道叫張亥。”

“張害?”我莫名的問道:“怎麼給你起了這麼個名字?”

小道士立馬用手指比劃著解釋道:“是這個亥,不是那個害。”

我恍然大悟。

隨後他拿出身份牌給我看,我接過牌子,是一塊木牌,牌子上刻的果然是“張亥”,我翻過背面看,見背面的圖案和我的一樣。

我見他沒有問我的姓名,於是自報姓名:“在下夜浩”。

同時,我拿出自己的身份牌給他看。

張亥看見我的身份牌,眼裡露出羨慕之色,他沒有接我的牌子,只是盯著看了一下,拱手回道:

“夜師祖好。”

我啞然。

然後我和說叫我夜浩就好了,我還不算金頂真人真正的弟子,還沒有定下來。

他訕訕一笑。

一路上,我們尬聊了幾句,不過後來他對我的態度慢慢和氣起來。

我們到了住處,就見院子裡有幾個個頭比我們稍大一點的道人在洗漱,住處有好幾間屋子,這幾間屋子裡面傳出來一陣陣打鬧聲。

這時就聽見張亥大聲吼道:“張午,快出來見過你師祖來”。

只聽有一個屋子裡有人大聲回應:“你太師祖來了。”馬上一個小道士從屋子裡一躍而出,站在門口大叫道:“小害子,還不來見過你太師祖。”

張亥立即高聲道:“看看誰是誰的太師祖。”

然後指著我說道:“這位就是祖師的關門弟子,小師祖,還不滾過來拜見?”

這時,院子裡洗漱的那幾個弟子都向我這邊望過來。

那個叫張午的看了看我,看起來有些心裡沒底。

張亥叫高吼道:“杵那兒看什麼,還不過來見禮。”

張午晃悠悠的走過來,他臉上那高亢神情和疑惑之色並存,看起來在強裝鎮定,應該是看我年紀不比他大,要是真是個師祖,還得掛著臉叫師祖,在同齡人面前低好幾輩,總是不適的。

張亥見張午走過來,馬上叫我把身份牌拿出來。

我拿出身份牌,張午見了,立馬就洩氣了,高亢的神情立即不見了,然後馬上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