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他經常悄悄指著一些隱士給我介紹過,什麼江湖三隱,南國七愚,北國雙隱,東方不歸,西天失意,傷心劍客,武林三傑,杏林隱士,五不賢,墮仙……

還真不少。

三四天後,我就聽見了信徒們一些關於我的話題,他們很多人各地口音不同,我也聽不大明白,於是我就找張午暗中打聽一些原委。

不多時間,張午就打聽完回來了。原來,上山來的信徒見我每天啥都不用幹,坐在一旁逍遙,還有人給端茶倒水,大為好奇,就打聽我是個啥道士。

很快,我就聽到了他們打聽到的訊息,有的說,我是某個大人物的子孫,被送來還願。

我聽了直感好笑。

有的說我是掌門的孫子,沒人敢管,都說我是個紈絝子弟。

我聽了都無語了。

更有人說我是宗門的少門主,以後要繼承門主的位置。

我聽了都覺得好笑,論輩分,我比門主都要大,這不是給我降了輩分了嘛。

還有的說,你們說的都不對,這個小道士是個管事的,管著這個院子。

我聽了都替張亥叫屈,自己辛苦了好幾天,功勞都被別人給猜走了。

更有甚者,說我是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叫花子,不是真正的道士,宗門好心收留了我,把我養在宗門裡,給我一口飯吃,還說他以前在山下見過一次。

我聽了更感覺哭笑不得,真相是經不起推敲的,真是越猜越離譜。

九天的山會很快就結束了,人潮來時洶湧,去後無蹤,宗門很快就恢復原來的秩序,這幾天我在山門也沒有什麼事,張亥他們就不同了,九天的山會給折騰的無精打采,宗門只給放了一天假,叫好好休息一下。一天哪裡夠,估計得好幾天才能恢復正常。

古人云:勞形也是一種修行。所以,休息了一天後,所有人都進入正常的宗門執行之中,張午他們自然是叫苦不迭。

這個時候,正是別人對我注意鬆懈的時候,所以這幾天我正在醞釀再次夜探禁地。

這天傍晚,我站在禁地的路口,眼見著黑夜慢慢來臨,趁宗門的人還在山會結束後的收尾之中,沒人顧及我,正是夜探禁地的時機,要是沒人關注我,我原本打算就在此時夜探禁地,但是有人還是在悄悄的關注著我的舉動,我其實一直在思量要不要甩開這兩人。

正當我思量之時,一隻手在我肩膀上一拍,我知道是張午,他和張癸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還知道最近一直關注著我的就是他倆,怕我撇下他自己一個人進後山,我知道張午一直想去後山玩,他有探險精神。

我回頭看了看他倆。

張午得意的問我:“你是不是要去禁地?”彷彿逮到了我在幹壞事一樣。

我淡然的回道:“當然不是,我打算過幾天咱們一起進去。”

“你可別丟下我倆?”

“放心,不會的,我再謀劃咱們什麼時機去比較好,好了,咱們回吧。”

我向著回去的路揚了揚手,他倆在前,我在後,向著住處回去。

路上,我回頭看了看禁地的方向。

巽離禁地,我來了。

然而,你永遠算不到,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宗門山會結束後,我們過了幾天恢復了正常狀態,正當我計劃悄悄咪咪的去巽離禁地踩個點的時候,宗門又出么蛾子了,是個啥么蛾子呢?宗門組織了一次下山佈道的活動,副掌門帶隊,長老門人弟子有一半被派出去參加活動,其中就有我。

說起來,我要是去禁地走一遭也不是什麼難事。禁地比起出雲峰來說根本就是一馬平川,但是我的修真者的身份是保密的,我不但要對宗門內的道士隱瞞,還不能讓後山的隱士們發現,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