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希問:“是下南洲的道士們聯合起來造反之後,打的最後的那場架?”

姚大河說:“沒錯,正是那場大戰。”

李言希在江湖上游歷多日,自然聽說過這麼場大戰。

但也僅僅是聽說過而已,具體的情況倒還真不怎麼了解。

李言希疑惑道:“你別告訴我,你們這鎮子就是在當年那場大戰的遺址上建的。”

姚大河皮笑肉不笑:“前輩說笑了,當年下南洲的道士們和大離朝廷的高手最後死戰一場。

戰鬥中死的[法相]境的強者都數不勝數,引得天地為之變色。

各種天地之力交織,不斷有強者流血死去,使得那處戰爭遺址已經變成了一處天大的寶地。

那等寶地,就連正清院這等官方勢力都沒辦法獨佔,只能和諸多江湖勢力共同瓜分,又怎麼可能輪得到我們這麼一座籍籍無名的小鎮頭上。”

李言希鬆了一口氣,這要真是那處戰爭遺址,他現在扭頭就往小鎮外面跑。

姚大河話音一轉,“不過我既然提到了那場大戰,說明我們小鎮多少還是和那場大戰有那麼一些關係的。”

姚大河說:“我們這座小鎮,歷史悠久,武道底蘊算不得多麼豐厚,但勉強有那麼一點。

小鎮上有三大姓氏,分別是姚、吳、薛。除了這三大姓氏,小鎮上還有一些外姓居民,但是數量很少。

三大姓氏的人生活在小鎮上,也一直和睦相處,沒有起過任何爭端。

當時小鎮上有一個規矩,小鎮的鎮長,分別由三大姓氏中最強的那個人輪流來當。

鎮長是終身制,也就是說,從上任開始,當到死為止。”

姚大河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大概是四百多年前,我們小鎮上來了一個受了重傷的道士。

沒錯,就是當年造反的那些道士當中的一個。”

“當時道士群體已經有了頹勢,和朝廷作對,那就是反賊,人見人怕又人見人罵。

當年那個道士到我們小鎮上的時候,身受重傷,已經快不行了。

我們當時的鎮長是一個薛姓人,沒什麼特點,就是善,所以就把這道士給收留了下來。”

“那道士修為也確實厲害,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安養生息之後,就是能硬撐著不死。

道士在我們小鎮待了一段時間後,又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小道士,大概是那道士的徒子徒孫。

那群道士們來到我們小鎮後,不知怎麼數量就越來越少,到最後,就只剩下最開始的那個大道士。

過了沒多久,那大道士也死了。”

李言希問道:“就這?結束了?”

姚大河搖搖頭:“重點就要來了,那群道士極為擅長陣法之道,在死完之前,在我們小鎮佈下了三道陣法。

這三道陣法中,有一道迷蹤陣,有一道禁氣陣,還有一道養身陣。”

姚大河說:“那群道士臨死之前,給他們自己找了一塊墳地,那道迷蹤陣就在其中。”

李言希皺眉:“什麼意思?”

姚大刀幽幽的補充道:“我叔的意思就是,自從那之後,咱們小鎮裡就有一塊不知所蹤的墳地,說不定誰哪天運氣不好就會撞進去。”

姚大河點了點頭:“而且進去了可就不一定出的來了,踏入迷蹤陣的人往往會受到陣法影響,找不到出路。

整日和墳頭待在一起,就算不被嚇死,也會活活的餓死。”

姚大河又說道:“這第二道陣法,禁氣陣,陣如其名,可以禁止真氣執行,一般的武人沒了真氣,就好比沒了爪牙的老虎,只剩下一股空架子。”

“至於它在哪?

前輩您既然進入了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