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疑惑道:“陳羊,你腦子壞掉了?銀子我能偷偷拿給你,你要那殘缺的法決是嫌命太長了?”

“放你孃的屁,這銀子和功法都是給我後面這位小兄弟的。”

陳羊把身後的李言希推了出來,說道:“這小兄弟剛剛踢館成功,而且資質極佳,說拿殘缺的功法看一看,如果感興趣,就考慮加入我們陳氏武館。”

陳光盯著李言希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說了句“長得真健康”就進房間拿東西去了。

李言希趁機問道:“陳師傅,你們武館把功法和銀子放在一起啊?”

陳師傅點了點頭。

李言希問:“這是為何?”

陳師傅反問道:“銀子重不重要?”

“重要。”李言希回道。

“那功法重不重要?”陳師傅又問道。

李言希又點了點頭。

“那把兩個都很重要的東西放在一塊,一起派人守著,這不是很合理嗎?”陳師傅說。

李言希愣住了,好有道理的樣子,但是他為什麼從來沒見過有什麼勢力會把銀子和秘籍放一塊的呢?

陳光沒多久就去而復返,左手拿著一本泛黃的書籍,右手拿著一小沓銀票。

陳光把這兩樣東西扔給李言希,提醒道:“小子,這功法看看可以,但別真練,會死人的。”

李言希接住功法和銀票,道謝道:“多謝前輩提醒。”

陳光擺了擺手,說道:“沒別的事就快走吧,別打擾老子睡覺。”

陳師傅帶著李言希轉身就走,把徽章遞給李言希後,他問道:“你是打算直接回去,還是去看一看擂臺那邊的情況?”

李言希想了想:“去擂臺看看吧。”

他還挺想看看那駝背老哥能否踢館成功的。

陳師傅就帶著李言希又回到了打擂臺的那個房間。

李言希一進去,就看到青年正在打那駝背男人。

至於另外兩個挑戰者,已經躺在了一邊的地上,胸前多了兩個通風口。

擂臺上的情況也是呈現出一邊倒的態勢。

那駝背男人正趴在地上,後背上的衣服早已變成碎塊,裸露出來的面板微微反光,就好像長了一層特殊的角質層一般。

他四肢和腦袋也是蜷縮了起來,只留出一個後背在外面。

整個人就好像一隻真正的烏龜一樣。

青年則是站在“龜殼”前面,一拳接一拳的瘋狂捶打,看起來十分暴力。

陳師傅看了看那駝背男人,說道:“竟然是《龜甲功》,如果他的對手是阿勻,還真有可能被他硬扛過去,拖成平手。”

李言希問道:“這擂臺賽還能打成平手?”

“那是當然。我們武館的師傅時間也是很寶貴的,平時還要忙著教導學徒,哪裡能天天耗在這裡打擂臺。”

陳師傅說道:“如果打了兩炷香的時間比賽還沒結束,就算挑戰者和師傅實力相近,記為平手,可以領到我們武館的徽章,但拿不到那五百兩銀子就是了。”

李言希好奇道:“教導學徒?你們練功不是在浴桶裡嗎?這怎麼個教導法?”

陳師傅衝著他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沒有多說什麼。

擂臺上,青年還在一拳一拳的暴打,終於在某一刻,駝背男人的“龜殼”堅持不住了,發出一聲脆響。

咔嚓。

駝背男人的四肢和腦袋也隨之露了出來,一臉痛苦的表情。

“死烏龜,看我一拳打爆你的頭!”青年眼裡閃過一絲兇光。

陳師傅急忙出聲道:“阿龍,下手要注意分寸,別真打死了。”

“打成瀕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