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這麼大本事,當一個護林員不是屈才了嗎?”老太太感到非常惋惜,安排道,“家棟,你看看把他調到西京市裡來,安排個好的職位,算是還他的人情了。”

“不行,絕對不行!”谷焰紅馬上提出了反對意見,“他跟別人不一樣,千萬不要用看待常人的眼光,去看他。”

“有什麼不一樣?”谷母疑惑不解,插話道。

“爺爺生日,我送的玉鳥就是他撿的漏;據葉淑琪說,他去賭石几乎一看一個準;我舍友的丈夫因公致殘、身體幾乎報廢,他一出手就治好了;我還親眼見他救過兩個瀕死的學生;還有五一前夕,參加學校田徑運動會,他報名參加了全部專案,比賽開始後幾個跑、跳、投擲專案的第一被他一個人包攬了,後來覺得過意不去,就把第一讓了出去,全部拿的第二,黑馬王子的名號就是這麼來的。”谷焰紅列舉了昌四火的光輝事蹟,說道:“他這樣的人,不會任人擺佈的,爸爸最好不要擅作主張。”

谷奶奶、谷家大伯、谷父谷母聽聞後,均陷入了沉思。

片刻過後,谷焰紅湊近家人,小聲說道:“我懷疑,陸佳君被殺和陸家突然撤出西京,跟他也脫不開關係。”

“啊——”谷母聽完,驚叫出聲,說道:“焰焰,涉及人命關天的大案,這話可不能亂說。”

“媽,我又沒有說是他做的,只是懷疑,懷疑——,懂不懂!”谷焰紅小聲反駁道。

“媽知道,只是給你提個醒,從你這裡傳出去影響不好!”谷母臉上帶著慈愛,說道:“你這個同桌,叫什麼名字來著!”

“他叫昌四火。”

“昌四火,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谷父伸手扶住額頭,陷入了回憶。

“家棟,你弄錯了吧?”谷母看向自己的丈夫,說道。

“肯定不會錯。我再想想,就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裡面提到過他。”谷父扶額想了一會,說道:“大哥,你在學校參與的科研專案,前不久是不是成果被盜,後來又被特維的人追了回來?”

“是有這麼回事,當時整個團隊高度緊張,感覺天都塌了!”儒雅男人神情嚴肅的答道。

“這件事涉及機密,過程不方便說。結果就是特維的人在追剿竊犯時,遇到了猛烈反抗,差點被全殲。正好讓這個昌四火碰到了,他一舉斬殺了數名竊犯,幫助奪回了科研成果,還救治了傷員。”谷父挑能說的內容,娓娓道來:“據特維的人說,他的武力值很高很高。”

儒雅男人點點頭,說道:“難怪老三媳婦娘倆對他冷嘲熱諷,被他完全無視了,人家壓根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陸家這個女人,把她侄兒的死和陸家的遭遇,怪罪到焰焰身上來了,簡直是莫名其妙。還有,谷玉昭以前跟在陸佳君屁股後面鬼混,現在靠山倒了,也把氣撒到了焰焰身上。剛才,又對昌四火指手畫腳、說三道四。大哥,全程都看到了。”谷母回想晚上的經過,氣呼呼地說道,“這兩個人簡直不可理喻。”

“還有這種事,這哪是我們谷家的待客之道。”谷老太太聽聞此話,也很生氣,說道:“家平,回頭你找老三談一談,讓他好好管管自己的妻兒。”

“大哥,特別要提醒他,千萬不要去找昌四火的麻煩,否則我們都保不住他們一家。”谷父跟著強調了一句。

“好的,明天一早去找老三說一說。”儒雅男子答應了下來,語重心長地說道:“照這麼說,昌四火這小子絕對是個人中之龍,焰紅你跟他是同桌,要珍惜難得機會,把這棵窩邊草搶先吃到嘴裡。”

“大伯,我比他大三歲呢!”谷焰紅臉上泛起一片紅雲,嬌羞地說道。

“焰焰,二十七、八的大姑娘,確實該考慮考慮婚姻大事了,奶奶還等著抱重外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