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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溫知禾依舊不解:“你不喜歡他??”
“喜歡啊,僅限於?對他?曾經演過的那個角色的喜歡,我是角色粉,可不是他?的粉絲。”陳笛低頭玩手?機,淡道,“他?是不文盲,和他?聊得也?很開心,但他?還要拍戲當演員,我是不會和藝人?談戀愛的,你懂的,一些嫂子塌房的ptsd。”
溫知禾扯唇:“你現在倒挺清醒,所以幹嘛要說那種讓人?誤會的話。”
“不是誤會啊,我認真的。”陳笛直視著她?,摸了摸她?的臉,“你這麼好看又這麼有才華,就算沒有一見鍾情也?總會日?久生情,傅嶂他?說的理想型可和你完全對應,不信你聽。”
說著陳笛就把耳機塞到她?耳廓裡,按下錄音鍵,剛播放不到第三秒,溫知禾立即摘下還回去,拍她?腦門,劈頭蓋臉地嘆罵:“哎呀你夠了啊,怎麼還能隨便錄對話,信不信人?家告你啊?”
陳笛吃痛地皺起?鼻子抱頭:“嘶……我就錄了這麼一小段!沒有全錄,而且馬上刪。”
在溫知禾死亡凝視下,陳笛拾起?手?機,手?指懸浮在刪除鍵上:“你看,我要刪了,你真的不聽嗎?”
溫知禾面無表情地捏著她?的大拇指,按下去:“我是聾子嗎?就坐旁邊你倆說話我還能聽不見?”
錄音刪得一乾二淨,陳笛雖惋惜,也?確實覺得不太妥當,她?長嘆口氣,語重心長道:“反正我覺得,你可以適當地接觸一下新男人?。”
溫知禾抬了抬手?:“雖然我把婚戒摘了,但你應該清楚。不是,你最近是不是這類背德小說看多了啊?”
陳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冷靜地望著她?的雙眼?:“你真的要對他?忠誠嗎?”
話音甫落,溫知禾被問得不明所以,下意識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轎車匯入漆黑的隧道里,視網膜倒映的畫面如同鏡頭相似性轉場,將溫知禾拽到昨晚在昏暗環境下與陳笛訴說的時候。
深夜難免情緒氾濫外露,陳笛是溫知禾唯一信任的樹洞,當她?心裡兜不住事,便什?麼話都往外吐個乾淨。
溫知禾自然是有所保留,但也?僅限於?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值一提的秘密,她?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最想告知也?最不該說的最大秘密給?說了出?去——她?喜歡賀徵朝,可他?們並不是真夫妻。
溫知禾記憶猶新,說出?口那瞬的如負釋重,那種違約的後知後覺恍惚感?,以及陳笛打鳴般的尖叫聲,突然亮起?的燈。
若不是看濡溼的枕巾,她?竟不知道自己又哭了出?來。
分明在與賀徵朝對峙的第二三四天,在他?說出?真結婚的時候,在他?離開的那兩週裡,她?並不為之動容,反而憤怒、不快、心煩意亂……但或許那句話說的沒錯,愛的反義詞並不是恨,而是波瀾不驚,她?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至少對賀徵朝不是。
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的。
一點點也許只有收攏的兩指間那麼大,又或許是無限大,像黑洞,她?沒辦法估量,也?恥於?計量太龐大的喜歡。
睡眠時間縮短的一大好事是不再做夢,所以她?鮮少夢見賀徵朝,她?不會想念他?的,她?沒那麼下賤,她稍微有那麼點後悔和陳笛坦白,縱使說出?口之後心裡舒坦得多。
這不怪陳笛,怪她?自己,是她?想說,想把陳笛拉入同盟陣營裡,推心置腹地探討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陳笛是唯一見證者,但並非徹首徹尾,她?與賀徵朝的事錯綜複雜,根本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明白的事,於?是陳笛真誠又偏心地袒護她?安慰她?,然後狂轟賀徵朝。
陳笛嘗試為她?出?謀劃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