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這麼皺了。”

“——誰還認得出你?”

夠了。

溫知?禾張唇去咬他的手指,惡狠狠的,凶神?惡煞的,充滿報復意味。

尖齒在柔軟的指腹烙下針眼的痕跡,男人的眉頭也沒皺一下,反而透著某種興味。

溫知?禾後知?後覺想到類似的懲罰,立即吐出,哭腔更濃:“變態……”

賀徵朝嗯了下:“我欺負你了嗎?”

他在明知?故問,那隻?被咬過的手還貼到她臉上,快要碰到了。

溫知?禾無?力吶喊,心底在尖叫,嗚嗚咽咽:“你別碰我別碰我!”

“你自己?的口水還嫌髒?”賀徵朝眉梢微微一揚,意有所?指,“那裡的水是怎麼吃得下。”

溫知?禾愣住,腦海裡閃過不太好的旖旎畫面,好、好……

她的眼淚快決堤,火山也要爆發。點到為止,賀徵朝不再逗弄,抬手撫了下她的頭,轉身反手把樓層按鈕按了。

觀他這一行為,溫知?禾總算知?道電梯擁吻的超長時間bug是怎麼來的,搞半天是她忘記按按鈕……

小酒店只?有五層樓,電梯很快到頂,溫知?禾撇開賀徵朝走得快步流星,腿軟得不像話,踩著高跟鞋很難站穩。

踏上地毯,她輕微地踉蹌了下,旋即臂彎被人扶了把。

“別碰我。”

溫知?禾再度甩開他的手,走到套間前,刷卡推門。

她剛要把門關上,賀徵朝卻抬手將門撐開,不由分說地從背後抱住她的腰,憑藉絕對高挑的身高優勢,將她攬於懷裡不得動彈。

門鎖釦住,他頷首枕在肩窩上,沉沉地嘆了一息:“今天怎麼打?扮得這麼好看?”

黑色西裝連衣裙有腰帶,挺括顯曲線堪堪及大腿,透肉的黑色絲襪包裹兩條筆直的長腿,他再次撫到大腿,陷入間隙,觸碰絲質粗糙面,想扯破。

溫知?禾被壓迫得彎弓著腰,這是比電梯間還要危險的姿態,她心中警笛大作,卻又無?力逃脫,只?能口頭上逞強:“又不是打?扮給你的。”

話剛說完,賀徵朝握住她的下頜,往後掰去接吻。

他吻得很用力,比電梯間裡還要兇狠,手指按著面頰脖頸,快要捏出指腹的痕跡,不斷推著她往床畔走,在跌跌撞撞下,將她壓在床上。

這種沉重堪比山體滑坡,溫知?禾透不過氣?,在快要缺氧窒息的邊界線徘徊,一隻?高跟鞋掉在地上,另一隻?隨她緊繃的足弓死死抵著地毯。

腰帶被扯開,西裝裙衣領開闊,吻痕自面頰順著脖頸不斷蔓延。在豐圓處,賀徵朝稍作停留,又落下一掌摑。

波紋盪開,痛感蔓延,溫知?禾倒吸口氣?,辣意讓她舒服極了。

迷濛視線裡,她對上男人俯瞰的目光:“是有好事發生?”

溫知?禾意識不太清明,呼吸起伏很大,嗓音很軟:“什麼好事……”

還沒問出所?以然?,溫知?禾勻了口氣?,蹙眉道:“反正遇見你算我倒黴。”

“倒黴?”賀徵朝輕哂,揉她?兒的力度更重,眸色暗了一分,“不是很喜歡嗎?”

溫知?禾嗚咽一息,在床上要擰成麻花了:“不喜歡,我不喜歡……”

賀徵朝鬆了手,擦過她的唇:“巧克力吃完麼?”

溫知?禾閉口不談,偏過頭,徒留一道光潔修長的脖頸。

縱使打?扮得再成熟精緻,到底還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就愛賭氣?。

賀徵朝按了按唇角:“嘴很甜,我嚐到了。”

溫知?禾頭偏得更遠:“那是因為我剛吃過布朗尼蛋糕。”

“巧克力一塊兒都?沒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