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洗澡,總不能穿涼鞋吧。”

“我去給你找。”賀徵朝沒挪步,牽起她的腰帶,淡聲囑咐,“繫上點兒,別凍感冒。”

溫知?禾很短促地哦一聲,靠近他,徐徐吹氣:“你現在還挺正經嘛,而且怎麼這?麼慢,我都要?渴死了……”

賀徵朝指腹捏上她的面頰,垂眼低問:“想吃什麼,好好說話。”

“我哪裡沒有好好說話了。”溫知?禾不滿,嘟嘟囔囔地貼到他身?上,“我在向你求助啊……”

溫香軟玉在懷,沒人能忍得?了。賀徵朝眸色微深,撫上她傾斜來的臀,壓低嗓音:“求助什麼?”

溫知?禾喉嚨發?癢,用那隻纏繞領帶的手碰他的臉,吻喉結:“主人,我解不開……”

賀徵朝目光凝矚不轉,假意沒看見,手掌按得?更重,繼續循循善誘:“解不開什麼?”

他在故意使壞,她又何嘗不是。溫知?禾已經足夠放下身?段,彆扭得?想逃離,但膝間的潮意已經不像話。

她唔地悶到他胸口,捱了一吻,繼而抬起頭眼巴巴道:“這?裡嘛。”

她碰的是他膨脹的西裝褲。

老妒夫

賀徵朝在床上並不溫柔, 溫知禾早就知道,他可以用誘哄的口吻, 做最惡劣也最下流的事。

花茶飲入腹腔,形成小而飽滿的山丘,賀徵朝以掌按壓,噴湧出淅瀝的水痕,在床榻上漫延成圈。

他另一手託著她的下巴,讓她被迫看去,耳畔是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很漂亮, 看到了嗎?”

光是點頭?無用,還?要規矩地?附和, 溫知禾輕軟地?說了那番話, 卻得到他更?猛烈的回應。

雙腿攏著男人精瘦而強健的腰, 她已被衝撞得暈頭?轉向,幾?近抵達失去意識的邊界線。每每這種?時候, 賀徵朝都會低聲輕哄:

“還?能再堅持一會兒嗎?”

“你這裡還?想要對嗎?”

“乖寶寶,再試一次。”

好美好甜很棒是他最常掛在嘴邊的誇獎,乖寶寶好孩子是他對她一貫的稱呼,溫知禾沒法再堅持,會伸臂圈攏著他的脖頸,用濃厚的鼻音喊出安全。詞, 有時喊他“daddy”、有時喊“主人”,大部分時候, 賀徵朝聽了這些都會對她稍微仁慈些。

伴隨著最後?一輪的衝擊,溫知禾的臂彎和腿窩都酸乏得箍不住他。

這個夜晚, 她枕著賀徵朝的胸膛入睡,如果忽視隔天起?來的痠痛, 她這一覺睡得還?算安穩。

遊艇在海上漂泊了一夜一天,恢復體力後?,賀徵朝帶她體驗了浮潛和開摩托艇,靠岸回別墅,她找回了自己的包包,在記事本上又挑了一個勾,然後?停頓一秒,寫下一行,要帶一束康乃馨去見寧女士。

記事本只有巴掌大,溫知禾經常揣在口袋裡忘記取出來,賀徵朝習慣與她獨居,所以髒衣簍裡的衣服,都由他整理再塞到洗衣機。從?中翻出記事本是順手的事,看到那一行圓潤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