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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因為什麼人,並不是絕對隱秘的行程。賀鴻忠無需特?意去查,自有人向?他遞話。
說到最後,賀鴻忠笑嘆他關心妻子,少見的痴情?,卻也並未太放在心上,只囑咐他,不必要太過溺愛,女人是容易蹬鼻子上臉。也許是出於?長期與聶盼珍分居兩地?的緣故,賀鴻忠說起這句忠告,難得有幾?分真情?。
忠告只佔據短短一分半,之後的二十分鐘,便是冗長的闊談商務。
放在先前,賀徵朝或許會認同賀鴻忠的話,但現在,他忽然發覺,即便是蹬鼻子上臉,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賀鴻忠聶盼珍育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吵架拌嘴大半輩子,最後分居兩地?,逢年過節都?鮮少見面。
他無法越俎代庖,評定祖父母的關係是否敦睦適宜,但倘若是他和溫知禾,這便是不好?。他們沒有結婚登記,擁有一份法定的、無可替代的身份,何況是連線血脈,難以?割開聯接的孩子。
真正進入一段親密關係,賀徵朝深刻意識到,這是一架註定無法持平的天平。與他稱量的人是溫知禾,與他站在同等天平的人是溫知禾,因為是她,所以?他才心甘情?願走向?她的位置,一同陷落。
萬丈深淵沒那麼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她在的地?方。
開啟放在桌上的那本書,賀徵朝捏起被夾成薄片的銀杏葉,覺得可笑,自己?竟將落在她頭?頂的樹葉放在兜裡帶了?回來,還夾進書本里,充作標本書籤。
與她有緣,的確為一樁幸事。
叩上書本,賀徵朝面色很淡,去浴室簡單地?洗漱了?番,回床休息。
如若沒有特?殊要事,他的生物鐘是十年如一日的精準,晚十二點闔眼,白日五點起。
但今日的所見所聞,不足以?令他相安無事地?入睡,捱到一點鐘,賀徵朝的額頂才逐漸湧上睏乏。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感知到自己?的床被下,擠進了?一團更熱的柔軟。
不戴耳塞,賀徵朝向?來睡得輕,容易醒。
通常他不會遭遇夜襲,即便有,也只是一道突如其來的電話,但近些年不會有人往他的休息時間打來;
所以?爬到他床上,攀到他身上的女孩,可謂實在膽大包天。
一分鐘,賀徵朝沒有任何動作,任由她擠在身旁,這張單人床雖小,也不至於?容不下她。
他並不知曉溫知禾這一行為的動機,也不會往太過旖旎的方面去想。她是個知羞的小姑娘,想要也不會直說得很明白。
也許是做了?噩夢;也許是單純不想一個人睡;
賀徵朝已將她當?做思想最為純淨,可憐可愛的備受夢魘的女孩。
直至她的手,沒入衣襟裡,揉了?把胸膛,並且在他的耳邊吻了?吻,溫軟地?低語:“賀徵朝,你睡了?嗎?”
賀徵朝無法再?忽視,箍著她不安分的腕骨,在黑夜裡,沉沉地?看著她,嗯了?下:“沒睡。”
即使觀測到她澄明的雙眼,聽到她清晰直述的話,賀徵朝也很難認定她是故意為之,只能勉強當?做……睡眠障礙。
他輕嘆,嗓音偏啞:“夢遊了??”
銀杏葉
這是?溫知禾失眠的第?二次。
她?的大腦活躍亢奮, 且不堪重負,也許是?因為同一屋簷下還躺著另一人, 又或許是?這兩日發生的事打破她?長期工作以來的習慣——總之不論何種原因,問題矛頭都指向賀徵朝。
出於報復去爬他?的床,這種在白?天覺得荒謬的行為,一到夜裡?,溫知禾就莫名毫無負擔,大概是?她?月經?走後?,體內激|素在催發。
頂著昏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