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可以。

賀徵朝輕拍她,低聲循循善誘:“再大聲些。”

說出這二字已經不算羞赧,賀徵朝要她親自撥開,求著?進去。

清淺地攢動只?會折磨人?,溫知禾舉白?旗,不得已騰出兩隻?手撥。

涼颼颼的風淌襲,她還?沒來得及適應,賀徵朝便以自己的溫暖牢牢死死地堵住。

異樣感仍然存在?,賀徵朝善心?地停留片刻,沒有貿然挪動,他享受並喟嘆這種?無與倫比的包裹,俯身輕理她的秀髮,漆黑的雙眼微闔,溫聲讚揚:“怎麼這麼會吃,生?下來就是給我的,對嗎?”

在?這種?事上,他總愛發問羞人?的話,這並不是尋求認同感,而是要她滿臉酡紅。

溫知禾不搭腔也不行,賀徵朝會在?一推一拉之?下,生?生?撞出她的話。

儘管她也只?能低喊出一些並不連貫的,與他同頻的單音字。

從客廳跪到樓梯口,賀徵朝本打算令她繼續跪走下去,但那一節節臺階是光滑的大理石,沒有任何鋪墊。

他劃去這條苛刻的任務,包攬起她的腿窩,從第一道臺階,一步步走到二樓。

“報數。”

低沉的命令入耳,隨之?是墜落的疼痛與駃感。

沉浮得像是海平面的漂木,而她卻不斷淌著?細碎的連綿的絲。

臺階攏共十八層,走到臥室的第三十步,已經是她的極限。

溫知禾一直信任賀徵朝的臂力,但他辜負了這份信任,或者說,是故意放鬆令她落墜。

在?她的哭喊下,和那雙充滿水霧的眼神,賀徵朝才放下她,允許她落地接受每一次的相撞。

“最後一個知識點,你記住,親愛的。”

溫知禾力不能支,趴倒在?床榻上,賀徵朝從後方?撐著?她的腰,有規律地給著?,俯身貼在?她耳畔,一手按著?她的腹腔,嗓音低緩:“你的這裡和我的百分百契合,都是有些彎曲的,明白?嗎?”

這算是什麼知識點……

溫知禾快要羞死了,吃一塹長一智,她不能不回?應,很?輕很?含糊地“唔”了一聲。

她蹙著?眉眯起眼,睫毛上都是瀲灩的淚珠,酡紅的面頰和逐漸順滑的那裡,以及不自覺地迎合擺動都告訴他,她已經適應,並且逐漸找到快樂。

賀徵朝不再收斂,快速地進行最後一回?合。

當?溫知禾被迫面對時,她甚至能看見?,自己那鮮紅的,被外翻的,有著?綿密的白?沫,而她也在?這一刻抵達至高無上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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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冗的善後自然由賀徵朝一手承包,溫知禾洗完澡躺在?床上,胃部傳來前所未有的飢餓感,她蜷縮成嬰兒姿態,雙手攥著?被褥只?露臉,面頰還?有些泛紅。

賀徵朝看眼手機螢幕的訂單提示,隔著?被褥摸了下她的頭?:“我下去做飯。”

溫知禾總算明白?他話裡那句“補充體力”是什麼意思,敢情是先做完再吃飯。

她吸了吸鼻子,嗓音溫軟:“我也想下樓。”

賀徵朝的手掌仍然蓋在?她頭?頂,俯身略一湊近:“能起得來?”

眼望他深邃漆黑的雙眼,溫知禾好似能從中窺探到剛才迷亂不堪的片段,她不好意思去瞧,垂下眼睫,伸出臂彎勾他的脖頸:“……你抱我。”>>

她的聲音仍然細微,整個人?都乖順得不像話,倘若不是她力不能支,飢腸轆轆,他這會兒恐怕還?能再繼續。

光是產生?念想,他那處便不自覺攢動熱意,賀徵朝以掌撐開她的被褥,慢條斯理地重複話語詢問:“是要我抱你?”

說出這三個字已經耗盡溫知禾僅存最後一點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