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求饒,要?他放過。

但很遺憾,他從不心軟。

她?是初學者?,可他何嘗不是。比之?她?袒露的生澀,他較為好?面子,並不輕易聲張。

在初次的第一回 合,他足以忍耐,卻又無數次在衝刺的邊緣,想將所?有都?奉獻給她?。

賀徵朝無法否認,在這種事上?,溫知禾是他絕對的慾念之?花。他精心栽培的,他親手奉養的,他們有著絕對的契合度,百分之?二?百。

在外他並不喜歡做這種低賤的,為人不齒的事。但聽說她?在嘗試,他罕見地?起了心。

多新?鮮,這小?姑娘真開始學會取悅自己了。

賀徵朝記得她?坦白的每一句話,包括她?什麼時候初|潮,什麼時候發育,什麼時候學會夾退,是否好?感過學生時代的男生。樁樁件件,他都?想知道,但溫知禾時常咬著唇不肯說,他也只?能鑿開她?的葫蘆,叫她?斷斷續續如實道明。

他了解她?身體的每一處,包括慜感點,經期規律,成熟時段。這能令他更好?地?掌控她?。

聽著耳邊低低清淺的唧噥,賀徵朝雙眼微深,覆蓋西裝褲的手背青筋微微繃起。

但在這方面,他的剋制力去見鬼了。

“放到後面,聽話。”

賀徵朝低啞的嗓音再度下達命令。

頭腦發熱的情況下,溫知禾已?經失去了任何辨別能力,獸閾的本能佔據心頭,她?服從且聽命,順著罅隙捱過。

還沒碰到,聽著耳廓裡的悶聲,她?整個人都?抖了下,也沒忍住輕哼。

過了巔峰,嗡動的小?玩意放久了只?會讓人覺得生疼,溫知禾小?聲抽泣,把那東西挪遠,窩在床上?緩了許久,只?聽見賀徵朝笑嘆:

“這麼快?”

這很快嗎?溫知禾不明白。她?覺得都?已?經過了得有一個世紀。

她?聽他的,先摸一摸上?方,再捋一捋那裡,然後擺好?小?玩意,用倆退夾著。

大腦清醒過後,情緒還沒跟上?,溫知禾拿紙擦了擦眼角,悶聲埋怨:“……我已?經夠堅持了。”

“好?,很棒。”電話那端依舊不吝嗇誇獎,笑意清淺,“堅持了足足五分三?十九秒。”

溫知禾聽得出他在揶揄,也能聽出他聲線的喑啞,西裝料子摩|挲的細微聲。

她?並不表現出被戲弄的惱怒,心裡籲口氣,以鼻音反問:“那你呢?”

“你出……出來了嗎?”

要她對賀徵朝說這種話,多少有些難為情,但她?得克服。

賀徵朝扯唇,哼笑一息,用哄小?孩的口吻逗趣:“你猜到我在做什麼了,是嗎?這麼聰明。”

溫知禾不想說話。

“聽著你的聲,想你在做的事,我很難剋制得住,親愛的。”

賀徵朝不緊不慢道,仿若在說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但我不會這麼快,你放心。”賀徵朝裹著暖熱的聲腔,為她?解釋,“你瞭解我的,對嗎?”

當然,他總是這麼不要?臉,惡劣、下|流,所?謂的耐久度是要?人命的。溫知禾清楚,她?很瞭解。

即便身處上?流社會的金字塔頂端,擁有無數人趨之?若鶩卻不可及的財富,這個男人也不比任何底層男性多高尚。

她?的確喜愛他動人的低音炮,肩寬臀窄的好?身材,濃眉深邃的俊美面龐,但青欲褪去,她?也冷靜下來了。

溫知禾靠在背枕上?,大汗淋漓,短促地?提醒:“獎勵。”

“我要?獎勵。”她?一字一頓,說起這個就來勁。

賀徵朝雙腿敞著坐臥在沙發上?,抬起下巴闔眼,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