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逼近到只能看見漆黑的眼。

他唇角勾起,輕哂:“怎麼辦啊,你的小妹妹好像還很需要我。”

男人平緩的嗓音故狀遺憾,聽得溫知?禾汗毛直立,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需要!騙子……!

溫知?禾眉頭皺成?川字,虛眯起雙眼,都要泛起淚痕了。

賀徵朝低眉睥睨,能將她整個人的狀態納入眼底,繃緊的、無助的,看著就可憐。

打轉幾圈過後,他終於仁慈地鬆了手,可那隻按捺過胸腔的手,卻上抬捂住她的唇。混雜著她沐浴的馨香和?潤膚霜。

沉溺感更加箍緊她的喉嚨了,而就在這時,賀徵朝從背後將她託舉起來,是以一手攬著她的腿,一手託著她下巴的姿態。

他擁有力量,也?足夠龐大,即便她一米七,在他懷裡也?總是渺小如?蟲豸。

“喜歡哪裡,告訴我,好孩子。”

耳後熱氣拂過,賀徵朝的嗓音低沉而溫潤,宛如?真正?尊重她,尋求建議的丈夫。

溫知?禾不?回答,他便又問:“是上次的桌子,還是床?”

來到小客廳,看到上次的案發現場,溫知?禾面頰更燙。那裡太?狹小了,只有她躺著,不?舒服,而且無處可以躲避。

溫知?禾輕啟雙唇,正?想告訴他選擇時,賀徵朝卻忽地說?起:“說?起來,我還沒罰過你。”

罰。

單字戳心口?,溫知?禾眉心跳了下。

踏過長長的地毯,賀徵朝將她放在床尾,兩隻臂膀支撐在身側,俯身低眉與她平視。

這種距離近得幾乎要碰到鼻尖,溫知?禾垂下眼睫,能更清明地看見他健碩又精瘦的腹腰。她記得,在上次的時候,她還用兩腿|夾過他。

冰冷的皮帶卡槽,發腫的西裝褲,洇沾的水紋。

她不?反感和?他發生?關係,加劇跳動?的心臟,不?斷攀升的體溫,都只是她內在激|素在催化,在聲張,告訴她要去服從,然?後攫取想要的。

溫知?禾不?想在這方面如?此低微,可和?賀徵朝周旋時,她總覺得自己若是過分主動?,一定會被他加以利用並?恥笑揶揄。多奇怪,她居然?會在這方面感到羞恥。

矛盾的想法在大腦左右互搏,炸開了花,溫知?禾胸腔起伏得很大,鼻子酸酸的:“你要怎麼罰我?”

“我又沒做錯事,你是不?是要折磨我啊……”

她說?得動?人、楚楚可憐,縱是個沒那麼容易心軟的人,也?會願意軟聲寬慰,放過她。

賀徵朝遺憾地想,他恐怕沒辦法放過她。

他嘆了一息,輕撫她的頭顱,溫聲問:“上週我說?的道具,你準備了嗎?”

這件事不?難憶起,畢竟她為此困擾了許久,可是、可是……

“沒有。”

溫知?禾破罐破摔,很小聲的回答,抬起淚汪汪的眸,又詢問:“這算是做錯了?”

賀徵朝嗓音壓得更低:“不?算,這只是小事情。”

“但我希望你要記住我的每句話,要聽話,明白嗎?”

溫知?禾啞口?無言,抿著唇嗚咽了一息,像幼獸的哀鳴。

賀徵朝只覺得自己臃腫得更可怕,他伸手按了下,柔聲寬慰:“好可憐,怎麼會擺出這麼可憐的表情,好孩子,我沒打算欺負你。”

溫知?禾看得見他的動?作,頓時忘了呼吸,只聽得見太?陽穴突突跳動?的聲音,直到下瞬,他說?——

“去玻璃窗那兒,你知?道該怎麼做。”

……

溫知?禾忘記自己是怎麼度過那漫長的三十分鐘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芘股又落了紅,髕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