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把五千兩黃金湊夠。”

傀一一頭霧水,但麻溜照辦。

須臾後,燕度回來了,手裡還拎著個匣子。

他上了馬車,就見某人正在啃雞腿,某狗在嚼雞骨頭。

倒是……一點不浪費。

三七吃的眉眼笑眯眯的,晃了晃手裡的雞腿:“好好吃哦,燕度~”

燕度唇角還未翹起就被他強行抿了下去,風淡雲輕的嗯了聲,坐在了一旁。

等一人一狗吃完,三七用帕子擦手的功夫,燕度開啟匣子,拿出一錠金元寶:“真要幫五皇子雕牌子?”

“雕不了,我可找不出第二塊烏木木心給他。”

“訛他的?”

“是救他。”三七從燕度手裡拿過那錠金元寶,挑眉道:“這可是看在你和皇后娘娘的面子上,原本我是想讓他自個兒吃個教訓。”

五皇子初露面的言行舉止實在是有點招人煩。

不過他遇見燕度後的本能孬種和狗慫又勉強為自己掙回了點印象分。

再加上,燕度雖說對五皇子下手不留情,但三七看得出,他還是挺在意這個皇子表弟的。

“這金子有問題?”燕度直覺敏銳。

三七點頭,卻是將金子挪到狗子面前:“你也發現了吧?”

大將軍嘴裡發出威脅的低吼,狗眼死死盯著那錠金子,厭惡的齜牙咧嘴。

“也不知道五皇子是幸運還是不幸,黑狗鎮宅辟邪,他養了大將軍這個狗兒子,讓那些魑魅魍魎不敢有大動作。”

“雖沒大動作,小動作倒是不少。等徹底爆發的那一天,五皇子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大將軍還對著那錠金子齜牙咧嘴著,像是要把金子生嚼了似的。

燕度也被勾起好奇心,“這金子到底有何異常?”

“等今夜子時你就知道啦。”

三七把金元寶丟回匣子裡,賣了個關子。

是夜。

三七呆在燕度的書房裡,裝金元寶的匣子被遠遠放在外間,大將軍趴在兩人腳邊,抱著一根大骨頭啃得賊起勁。

三七神色凝重,“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燕度抬起棋子,一個白臉將殺,“將軍。”

三七抱頭,氣惱道:“你就不能讓讓我!”

“下棋如作戰,讓不得。”燕度笑看著她:“還下嗎?”

“不下!”三七抱臂,氣鼓鼓道:“願賭服輸,說吧,你要什麼?”

燕少將軍將棋子擺回原本的位置,隨口般道:“下了三十局,你輸了三十局,那就勞煩興國郡主替燕某梳三十天的頭吧。”

三七盯著他那高馬尾:“你肩膀應該還沒好全吧,話說這些天你的頭誰幫你梳的?”

燕度眸光動了動:“南潯。”

“那梳挺好啊,還給你扎小辮兒了呢,比我手藝好。”

“花裡胡哨的。”燕度手指輕點棋盤,“願賭服輸……”

“梳梳梳!”三七咬牙切齒。

她要開始討厭燕度了!可惡,居然一點也不讓她,把她殺了個落花流水!

就這時,啃骨頭啃得如痴如醉的大將軍一個猛躥,汪汪汪狗叫著朝外間跑去。

三七眼睛一亮,招呼燕度:“走走走!可算有開始有動作了!”

燕度與她到了外間,見大將軍對著那裝黃金的匣子猛叫個不停。

三七立刻將匣子開啟,卻見匣子內空空如也,金元寶不翼而飛。

燕度微訝:“金子呢?”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