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請姑母移駕。”

“你們兩個臭孩子,真是……”

燕皇后頭疼,她是知道小七害怕小九這表哥的,但過去也沒怕成這樣啊?

她安撫了七公主兩句,便與燕度去了偏殿那邊。

燕皇后虎著臉瞪他:“小七去南山行宮前,你是不是又揍她了?她怎麼比以前更怕你了?”

“七公主素來膽子大,她可從未真怕過侄兒。”燕度實話實說。

燕皇后也知道自家女兒是個啥德行,她擺了擺手,“說吧,你有什麼要事?”

“女兒家的容貌關係重大,七公主既是對養容膏不受用,還是讓明華郡主為她瞧瞧為好。”

燕度又道:“宮規繁多,明華郡主頻頻進宮始終不便,不如讓七公主去侄兒府上小住幾日。”

燕皇后一琢磨,覺得也有道理,便應允了。

不曾想七公主聽說此事後,卻強烈反對,說什麼都不去燕度的將軍府。

燕皇后被她鬧得腦仁疼,只能改口讓她回自己的公主府,讓三七上門替她看臉,七公主這才不情不願的點頭。

燕度全程冷眼旁觀,只是七公主鬧騰的越兇,他眸色越冷。

等七公主說要回公主府時,他也與燕皇后請辭,只是走之前,再三叮囑要燕皇后將三七給的辟邪牌隨身攜帶。

燕皇后嘴上應了,心裡卻在嘀咕,她不是嫌棄三七親手雕的辟邪牌啊,實在是那一坨太像個粑粑了。

只是她好歹也是一國之母吧,隨身戴個粑粑牌,這、這……她要不要面子的啊!

懷帝處理完政務就急忙趕過來了,不巧的是七公主和燕度都已出宮,知曉女兒沒事後,懷帝也鬆了口氣。

身為君父,他對膝下幾個皇子都很嚴厲,但對女兒一貫是嬌寵的。

七公主便是他最寵愛的小女兒。

“燕度那小混球當真是該打!鸞鸞你日後打他板子,朕決計不再阻攔!”懷帝叉著腰,開始告狀了。

燕皇后挑眉:“他又幹什麼壞事了?”

懷帝立刻大倒苦水,燕皇后聽懂了,說了一大堆,就是酸唄~

原本燕皇后還挺‘嫌棄’那粑粑牌的,現在嘛……

“藍月嬤嬤,將明華郡主送給本宮的辟邪牌取來吧,到底是孩子的一片心意,不能白費了。”

懷帝:“……”

燕鸞鸞,你是不是不愛朕了?

燕皇后彷彿沒看到懷帝幽怨的小眼神,岔開話題:“聽小九說,大理寺卿那邊有事急稟陛下,可是出了什麼大案?”

雖說後宮不得干政,但這條‘鐵律’在懷帝和燕皇后這邊不作數,他倆患難與共,歷經過太多生死,懷帝是當世罕有的明君,更是大乾立國以來頭一個啟用女官女將的君主。

燕皇后出生護國燕氏,更非尋常後宅婦人。

若非是重案,大理寺那邊不會這麼著急奏稟到御前。

“的確是個棘手的案子。”懷帝沉下眉頭:“薛縣一夜之間成了空城一座,縣衙上下與百姓全都失蹤。”

燕皇后目色一凜,“薛縣?我記得薛縣就在南山行宮的山下,要從南山行宮回京,勢必路過薛縣,城中百姓是何時失蹤的?怪了,這等大事,小七回宮後怎隻字未提?”

懷帝也皺起眉,“或許是小七離開後,薛縣才出的事?畢竟薛縣和京城也相距幾百裡。”

燕皇后點了點頭,但不知為何,想到七公主今天的一驚一乍,她總不太放心。

還有燕度那小混球……

燕皇后美目微眯,等懷帝走了後,燕皇后摩挲著三七給的辟邪牌,心裡始終難安。

她叫來藍月嬤嬤:“你去一趟,將那小混球叫回來,本宮總覺得他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