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這天時擎讓席翼送村裡的人與知青們一起去考場,就這樣連考了兩天。

考完回來的人,有人喜有人憂。

知青點氛圍總有那麼幾個的人臉比炭還黑,嘴裡還邊怨天怨地。

一個月後陸陸續續郵遞員同志把顧山村的成績通知書,送過來。

“丁零零,丁零零。”

“同志今天是有通知書了嗎?”

村民看到郵遞員連忙上前問道。

郵遞員笑嘻嘻道,“有的有的,通知書來了。”

郵遞員一一念起名來,“時玉書,黎漫漫,劉恩有,林安安,宋晴兒等……”

“他們在哪裡?”

考完試,知青們正常上工,聽到郵遞員的車鈴聲,急忙從地裡頭跑上來。

“我在這裡。”

急的一身汗黎漫漫朝前面的人揮揮手。

後面的劉恩有快速衝過黎漫漫身邊,氣喘吁吁道,“同志,我是劉恩有。”

郵遞員低頭翻了翻郵包,拿出來遞給劉恩有,“恭喜啊,劉同志。”

劉恩有連忙接過通知書點頭道謝,“謝謝,謝謝同志。”

話落下劉恩有眼眶微紅,他終於熬過來了。

黎漫漫到跟前,“你好同志,我是黎漫漫。”

郵遞員給了黎漫漫通知書。

後續幾人也跑來拿通知書,黎漫漫一直站在一旁等著。

時玉書是最後一個過來拿的人,他之所以晚來,實在是廠裡太忙,他不止算賬,還要跟進出貨。

“同志,我是時玉書,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郵遞員知道時玉書是村長的兒子,客氣笑道,“沒事,時同志,恭喜你啊,考上好大學。”

時玉書輕笑點頭,“謝謝,辛苦同志你了。”

郵遞員把車後座邊的袋子收拾綁好,朝時玉書擺手道,“為人民服務,這是我應該的,時同志,這裡我送完了,我還要去送別的地方。”

宋青棠,鄧希俊,周招地三人跑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郵遞員剛走的身影。

宋青棠氣的跺跺腳,囔囔道,“這麼就走了,我的通知書呢。”

靠近她們旁邊的地裡頭村民笑道,“送完了不走,難道還要留在這裡跟某些人過夜嗎。”

旁邊的村民聽到笑哈哈道,“哎喲,你這話說的太多啦。”

宋青棠可以說是,已經把顧山村的村民得罪完了。

別人教她,她不好學,還嘟囔說別人沒有真心想教她,她才沒有學會。

這話誰聽了,誰不生氣,至此每次誰教她,誰便一身氣回家。

村民:“某些人沒有收到通知書,我看那是她沒有那個命,平時上工都那麼賴,難道還能認真學習不成?”

村民:“她比我還賴,我偶爾拿起我兒子的書本一看,我都想睡覺,你們覺得她能看的進去。”

村民們一陣哈哈大笑打趣。

在宋青棠身邊幾人,心裡對宋青棠和村民一頓罵,覺得村民說的話,不止單單嘲笑宋青棠。

幾人畢竟是年輕人肯定是比不過村裡的婦人八卦嘴,幾人一隻手擋著自己的臉,死命狂奔跑了。

時玉書拿到通知書跑回去豆腐廠給家人看,“爺爺,我考上大學了,你幫我開啟看看,我考到那個學校。”

時江一臉欣慰接過孫子的通知書,拆開一看,笑的很大聲道,“好好好,不愧是我時江的孫子。“

時江拍了拍時玉書手臂,“玉書你很厲害,考到帝都最有名的學校,我有顏面去見我們時家的祖宗了。”

時擎插話道,“爹,大喜的日子,你說什麼呢。”

心情好的時江,也沒回懟時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