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筒照著栩栩如生的人參和靈芝,李善立馬大笑出聲,“陳管事這貨不得了,李某實在佩服你。”

慕容凌揮揮手,“先把貨款放我車上去了,我沒空,其他的你們放好了嗎?”

李善畢恭畢敬,“放好了,放好了,陳管事你可以叫你的人去看看。”

“行,我先走了。”慕容凌車開出1000米立馬全部挪進空間,在定位到市裡好久沒人住的房子裡把東西全收,又立刻定位回家。

慕容凌看了下時間定時才過去25分鐘,自己的睡眠藥只配了昏迷半個鍾時間點,不是自己不想配久點,只是考慮到時溫言在部隊,偶爾會有突發任務。

這樣一來自己每次送貨一晚只能送一個位置,不然按照時溫言這麼警惕的人,空間恐怕瞞不了多久被發現了。

早晨路上時溫言反思著,自從跟凌兒結婚後,自己警惕心越來越沒有了,昨晚更是好睡不知天方何時。

日子不知不覺來到7月份,自己從那個冷漠家庭出來應該有一年時間,他們真的是一封信都沒有寄過給自己。

坐在院子慕容凌手指在桌上敲著節奏,拿出紙筆寫了兩張塞進信封,然後出了門放在站崗室轉身回了家。

坐在院子喝奶茶的慕容凌,不知想到什麼“咯咯自笑”起來,自言自語“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回信呢?”

說起來,自己這個身份如果不是他們親身,而且慕容辭也是部隊的,不知道在這邊能不能打探出一些事情。

慕容凌立刻坐起身,不行,那樣的親人可以不要,但是他們地窖的東西自己可是非常想要。

慕容凌又想起委託自己的女孩,唉~自己答應了,那就開始調查吧,那就先從家屬院開始。

言大哥,你聽說過我父親嗎?

時溫言吃飯的手停下,“有聽說過這位領導,但是不瞭解。”

“那你知道誰跟他走的近嗎?我們部隊裡的人有沒有?”

“凌兒你為什麼問這些?”時溫言不知道凌兒為什麼要打探自己的親生父親的事情,感覺凌兒有事情瞞著自己。

慕容凌笑呵呵夾塊肉放在時溫言碗裡,“言大哥,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在部隊厲不厲害,有沒有人崇拜他。”

“就像別人崇拜言大哥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