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時溫言申請的批假條隔了半個月才下來。

腳踏車後座綁著一個22尺寸黑色行李箱和一個包裹,時溫言腳踩著腳踏,懷裡是慕容凌坐在綁著布鐵桿上,腳踏車輕快又不慢行駛在去往市裡不太平穩大路。

慕容凌靠在時溫言懷裡迎著清晨涼快的清風,抬頭對上時溫言完美下顎線,往上是一對專注嚴肅眼睛直看前方道路,慕容凌嘴角愛慕的偷笑,小聲叫了一聲,“言大哥。”

溫煦柔聲在頭頂來,“嗯!凌兒你可以在睡一會,差不多到了我叫你。”

慕容凌和時溫言擠到臥鋪間,時溫言著手麻利從揹包拿出床單先在下鋪鋪好,“凌兒你先坐一下,我在把上鋪鋪一下。”

“好。”

上次來部隊的時候自己鋪過,這次時溫言則把活全乾了,孺子可教也。

“凌兒你要不要上上鋪再睡一會,還是晚點?”

慕容凌手拿著綠色軍水壺,開啟著蓋子遞到時溫言面前,“言大哥,你先喝口水。”

時溫言一路保護著自己,嘴皮都幹了也不知道先點水。

“你快點,拿個箱子都慢吞吞的,我身上新裙子都被弄髒了。”

在上鋪睡的好好慕容凌被一道蠻不講理語氣煩到,坐起身想看看到底是那個女人如此不禮貌。

結果是自己這間臥鋪門被推開,走進來還是時溫言的桃花,後面拉著幾個箱子男子是上次跟時溫言比賽出狠手那人,慕容凌眼裡眯了眯。

廖盈盈也看到慕容凌,對著慕容凌哼了一聲。

“哼,沒禮貌的女人。”

慕容凌……

上次不都說完了,怎麼這次又來找事?慕容凌覺得自己再跟廖盈盈說話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智商。

上次廖盈盈回去想了想慕容凌她家裡那麼窮自己怕她什麼?

只是自己不想跟她計較而已,不屑問道,“喂~你為什麼在這裡?”

沒等到回應廖盈盈更氣憤了,“你這女人,我之前說你沒禮貌現在就真的很沒有禮貌,有人跟你說話你不會回應的嗎?”

時溫言剛好回到臥鋪車廂聽著有人在叫罵,自己臥鋪門口站著一個看戲的男人,心底一秒不對勁,“二營長你也是這個臥鋪間嗎?為什麼不進去。”話還沒說完時溫言擠了進去,聽廖盈盈衝著上鋪慕容凌叫罵。

“你說什麼?你為什麼說我媳婦?”

突然陰冷的聲音打斷廖盈盈,轉身入眼是一雙眼冰冷狠厲的時溫言直盯自己。

廖盈盈瞬間嘴巴話說不出,全身發抖。

時溫言冰冷聲再次問道,“廖同志?”

外面的沈逸飛趕忙進來擋在廖盈盈前面,不以為意解釋,“一營長,盈盈來的路上被其他事情氣到了,她剛剛說的話都是無心的,你不要生氣。”

之前比賽沈逸飛出手那麼狠對自己,一點都不像是部隊的正常比賽,當時自己就在想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他了嗎?

後來聽手下八卦道:“昨天二營長跟我們營長對打他下那麼狠的手,是我們時營長得罪他了嗎?”

“我們營長可不是那種會去招惹別人的人,你不要亂想。”

我在家屬院聽到一點小道訊息,“說廖師長女兒她喜歡我們營長,而二營長又喜歡廖師長的女兒,可我們營長從來沒有跟那位廖師長女兒接觸過。”

“靠~那我們營長不就是被冤枉了嗎?而且我們營長已經結婚了,這個二營長他有毛病吧!”

“他就是那種愛而不得,生了恨,才那樣打我們營長。”

“我還聽到二營那邊其他小道訊息,各位還要不要聽……”

“快說!還搞神秘找打嗎?……”

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