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香澈,來了一句:“那你呢?”

香澈一怔,道:“我啊,看運氣。運氣好的話 ,也能入圍前十。運氣不好 ,就沒有我唄!陪跑的可能性比較大。”

說完這句話後,香澈的眼珠子看向不遠處的人,推了推花溪的胳膊,道:“摩格自從上次去了魔域後,整個人都大變樣了。”

花溪順著香澈的視線望去,玄清武神正在正前方的座位上,目光好奇地看向這邊,神色微微泛白。

他周圍沒有人做伴。和花溪一樣,都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片刻,玄清給自己的酒杯裡滿上玉液,朝著花溪所在的位置點頭示意。

香澈見狀,笑著道:“這個綠眼睛,竟也學會了客套的那一招。”

她伸了伸胳膊,將花溪左手邊的酒壺取過,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花溪,然後衝著玄清一笑,仰頭飲下。

酒液順著香澈的嘴巴流出,到細膩白皙的脖頸。飲畢,香澈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上,道了句:“真爽。”

對面的玄清表情微微一變,隨即笑了笑,陪了一杯。香澈看著玄清那副憨厚的模樣,輕聲地罵了句:“憨憨。”

視線一轉,花溪手裡還捏著那杯酒 澄澈的酒液還在杯中搖搖晃晃,照映出花溪清秀的容顏。香澈擰著眉問:“花溪,你怎麼還不喝呢?”

花溪搖了搖手裡的酒杯,須臾放下,道:“喝酒誤事,還是算了吧!”

香澈坐直了身,不由分說偏要給花溪往下灌。一隻手拿著那盛滿了酒液的酒杯,一隻手摟著花溪的腦袋,嘴裡勸道:“沒事,就一杯而已,又不多。”花溪連連擺手,嘴裡支支吾吾道:“不,不,不用了。”

香澈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偏生力氣還頗大。花溪用盡自己的力量去推她,卻紋絲未動。眼看著那杯酒就要被灌下花溪的嘴裡,花溪張大嘴,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那邊浮塵帝君和戒玉以及韓越向這邊緩緩而來。一眼就看到了被強迫的花溪。浮塵眉頭微皺,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表情不是很好看。

“帝君,我去看看。”戒玉率先出聲。

韓越望了他一眼,隨意道:“兩個人或許也是打鬧著玩,何必要上綱上線?”

浮塵用眼神斜睨了他一眼,韓越尷尬地抿了抿唇,不再言語。

戒玉得到允許後,便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戒玉神君好啊!”“欸,你……”對於身邊的問候聲,戒玉選擇了自動忽略,他眼睛盯著前方几乎要躺在地上的兩人,大步朝前,氣勢勢不可擋。

有了前車之鑑,後面想問好的人也硬生生地把話嚥了回去,他們的熱臉才不去貼冷屁股呢!

一轉頭看到浮塵帝君後,又是一副阿諛奉承的小人模樣。

“帝君近來可好啊?”“傷是不是痊癒了呢?”

浮塵粗略地看過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語氣淡漠地道:“還可。”韓越走到浮塵面前,拱手對眾人道:“還請諸位仙家讓開一條路,讓我家帝君過去。”說完,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冷肅起來。

本來寬闊的道路被眾仙這麼一擠,瞬間就淤堵起來。眾人聞言,三三兩兩地散開。對浮塵抱歉道:“帝君,請。”

香澈還在執著於讓花溪飲下杯中之物,她連眉毛都在用力,擰成了倒八字。潔白的手貼在花溪的下巴處,從上往下倒酒。

晶瑩的液體流入花溪嘴裡。辛辣的味道瞬間瀰漫在口腔中。花溪嗆得直咳嗽,眼見著那酒杯漸漸斜,花溪閉上了眼,緊緊扒著香澈衣領的手也慢慢地鬆開,索性認命了。

只聽一聲粗獷的聲音響起:“花神,休要胡鬧。”

香澈手中的酒杯被戒玉一掌掀翻,無數的液滴落在了她的羅裙之上。香澈瞬間從座位上站起,手指怒指著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