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女人吶!”

“這不會是咱們魔主的初戀吧!”

“誰知道呢,要不,你去問問!”

眾人正說到激烈時,遠處突然走來一隊魔兵,威風颯颯。手裡執著利器,閃著寒光。

雲深眸光微眯,眼神淡淡地掃過神色各異的妖魔。輕咳一聲道:“還不快散了?”

前一秒這裡還熙熙攘攘如同鬧市,下一秒便人去樓空。

雲深眯著眼睛看了看花樓的匾額,眼睛一轉,對身後的人吩咐道:“看守好這裡。”

“是。”

身後的魔兵們一個個站得筆直,宛若一尊尊的雕塑。

花樓之中。

婦人將花溪和素玉迎了進去。樓裡的姑娘們紛紛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

一位俊秀的公子帶著一位姑娘逛花樓。老媽媽似乎還格外得看重這位客官。於是便有一些膽子大的,上前來和素玉打招呼:“這位客官,姐姐都等你好久了!”

說著,便扭動著細軟的腰肢朝著素玉緩緩而來。那腰細得不禁一握,宛若柳枝飄拂,讓人心生盪漾之情。

花溪搖了搖頭,她的身上都長滿臉了雞皮疙瘩。眼看著素玉的臉色越來越黑,那婦人一把抓住了姑娘的手腕。

冷聲道:“如煙,你幹嘛呢?這是魔主!”

隨著這句話落,姑娘們都愣在了原地。眼睛瞪得彷彿銅鈴,眼睛眨巴著,似是蓮花吐蕊。

婦人捂了捂臉,她這是教匯出來什麼樣的貨色啊?隨即臉一青,大聲道:“都給我回房間去,沒的幹,別出來!”

聞聽此言,有人歡喜有人憂。

但是一看到素玉那張冷臉,再與平日裡的傳言一結合,所有人都聞風喪膽地跑了。

花溪瞧著這場面不由地咋舌。

她頗有深意地看向素玉,輕笑一聲道:“小九,你這是有多可怕!看她們的樣子,你倒不像是個人,而是一匹狼了!”

婦人一聽這話,目光有些同情地看向她。心道:“姑娘啊 你可真是不要命啊!這種玩笑也敢開的?記得上一次這麼說的人,屍體都不知道被當做哪裡的花肥埋了!”

她正眯著眼睛,卻聽素玉道:“只有狼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對不對,阿姐?”

面對素玉的話,花溪認真地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她點點頭,口不對心地道:“好像是吧!”

婦人的嘴巴張開,甚至於可以放下一顆雞蛋。

許久才緩緩地合上,動作笨拙。

那張嘴彷彿是剛長出來的。

花溪抬眼一瞧,整座花樓裡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動靜。方才雲織仙子跑進來之後也不知去了哪裡?無奈,她只好求助於眼前這個婦人。聽那些人叫她媽媽,花溪也能明白一點。

在這裡,她是老大。

於是,花溪嘴角掛上一絲淡淡的笑意,滿臉的柔和道:“老媽媽,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呢?”說著花溪,伸出了自己的食指在面前晃了晃。

婦人尷尬地笑了笑,看了一眼素玉,熱情地道:“姑娘,別說是一個問題,就是八個千個,只要是老身知道的,都告訴您。”

混江湖這麼些年了,這老媽媽也算是身經百戰,人情世故那是摸得不要不要的。這姑娘一看就是魔主放在心尖上的人,那是星星裡的月亮。哄好她,也就相當是間接哄好了魔主。

在魔主的地盤,哄魔主高興,才簡直是作為一個臣民應該有的覺悟。

她轉了轉眼珠子道:“請問您有什麼疑難雜症嗎?”

話出口,她才發覺到自己的語句瑕疵,可是收也收不回來了。她只好乾笑幾聲。

“哈哈哈,呵呵呵,老身年紀大了,嘴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