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陽將自己的手收回,眼睛眨了眨,看向花溪道:“這可就麻煩了,吸金決計不會把自己吃進嘴裡的東西再吐出來。”

玄清道:“天帝,不若出兵攻打西窟?”

昊陽伸手道:“不可。一來,我天界一向以和為貴;二來,那吸金地處西陲,狡兔三窟,怕是:不好應付。還有魔域虎視眈眈,不是開戰的好時機。”

香澈道:“我看不盡然,素玉可不會幫吸金。”

昊陽擰眉問道:“素玉?”

這個陌生的名字第一次進入昊陽的耳朵裡。他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香澈,眼神中迫切地想知道一個答案。

這時,香澈才低首道:“天帝,魔域之主名叫素玉。這是我們得到的唯一線索。”

她隱瞞了花溪和素玉的關係。臉上一副氣定神閒,沒有半分撒謊的情態。讓花溪在心裡忍不住地為其豎指。要換作了她,一定說得磕磕巴巴,漏洞百出。被一眼拆穿都是正常現象。

昊陽點頭,道:“嗯,四大魔王並非是一心,這我知道。可是若是和我天界交惡,他們未必不會插手其中。畢竟在他們的內鬥中,天界才是頭號大敵。”

眾人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

昊陽瞅了一眼眾人,尤其是花溪後,甩了甩衣袖道:“這件事我想想辦法,你們先下去忙吧!”

有了昊陽的親口承諾,財神似乎也心裡有了底。面色稍微好一點,緩緩舒出一口氣,拜託道:“那就有勞天帝了。”

昊陽點頭,隨即又道:“但是此事需要保密,幾位要守口如瓶。”否則傳揚出去,天界必定人心惶惶。

花溪隨即想起財神殿門口的那一幕,於是擔憂道:“或許已經瞞不住了。”此話一出,財神突然看向她,道:“小丫頭,你什麼意思?老朽是那麼大嘴巴的人嗎?”

花溪立刻彎腰道歉,道:“不是的,陶老,我是怕那些人會猜出些什麼來。”

天界的神,一個人恨不得長八百個心眼子,只要一有動靜那個個都是福爾摩斯。昊陽卻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陶老,守住你剩下的另一半!”

此令一出,財神頗為認真地道:“遵命!”四人正打算離開北極殿,花溪卻半路被叫了回去,理由是方才忘了拿東西。可是花溪卻記得自己並未攜帶任何東西。在折返的路上,花溪看到一眾仙娥手捧著一籃子的花瓣魚貫而入。

她心想:“昊陽剛剛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居然還有心情沐浴?”懷揣著這樣複雜的心緒走了進去,結果朝著屏風後一看,好吧,終究是她想多了。

昊陽懷裡縮著一個白絨絨的小糰子,翹著短小的尾巴,正用自己的嘴巴輕舔昊陽的手背。花溪一拍自己的腦門,她怎麼忘了,昊陽還是個貓奴呢!

於是她湊了上去,輕聲道:“阿喵還是如此的白嫩。似乎又胖了不少。”

昊陽聞聲看向花溪,隨即暖心一笑,道:“天天就知道吃能不胖嗎?”他用手輕輕一撥阿喵的尾巴,溫聲道:“該減肥了,知道嗎?”

阿喵一聽,瞬間就不樂意了,咬了一口昊陽的手背後,從搖椅上一躍而下,衝著花溪呼嚕嚕呼嚕嚕地叫著,揚起小爪似要攻擊。

“阿喵!”昊陽的一聲怒吼讓阿喵一下子失去了氣勢,它扭動著自己肥美的屁股向著小木盆走去,噗通一聲跳了進去, 任由仙娥們為其洗浴。

那邊熱氣蒸騰,這邊卻是如同烈日炙烤。花溪一下又一下地擦拭著額頭流下來的汗珠。

“天帝,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花溪硬著頭皮問出了這句話,她屬於是沒想到昊陽的第一句便是:“你可願去幫財神要回那失去的一半財運?”這個任務對於花溪來說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她自然是想也沒想地便拒絕了。可是昊陽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