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她的心亂了。

好不容易出了魔域,從外面看魔域就是個小小的瑰麗之地。可只有進去才知道里面的紛繁複雜。

香澈撫了撫花溪的肩頭,問她道:“我們不會把你和素玉的事告訴天帝的,放心。”說完,香澈朝著玄清眨了眨眼。後者卻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反問香澈道:“你……眼…睛…怎麼…了,花神?”

香澈深深地閉了眸,不想理會某人。

花溪先是點頭,隨即反應過來不對,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於是,她揚了揚唇角,道:“香澈,其實我和素玉真談不上有事。我們就是純潔的……”

花溪凝眸想了想,好半天,憋出了個:“乾親來”。

惹得香澈哈哈哈大笑。她拍了拍花溪的胸脯,拋了個眼神,嘴角輕勾。含著意味深長的笑容道:“我懂,乾親,乾的親嘛!”

花溪連連擺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我們……”

她急得臉紅脖子粗,眼看著眼睛裡就要急出晶瑩的淚花來,香澈也不再逗她,甩了甩衣袖道:“反正不管你們是乾親也罷,溼親也好。我都不會透露出去半個字,至於綠眼睛的口風,包在我身上。”

亂解釋越亂,花溪可算是深刻體會了一把。既然說不清索性不說。跟著兩人回了天京後,一路暢通無阻,大家似乎這幾天都格外得忙,就是路過的小仙侍都低著頭走得疾步匆匆。

花溪見狀不由地歪頭,問身邊的香澈:“這是怎麼了?”

香澈正揣著手,目瞪口呆地看著前方經過的一大群人。被花溪這麼一問,連忙回神,甩了甩頭,道:“不曉得。不過肯定有熱鬧可看了。”

花溪疑惑地看著她。玄清走到花溪身側,指著前面的一大群人道:“你看,遠處正有一人在地上打滾。”

面對玄清時而好時而:不好的發言。花溪也已漸漸地習慣。她順著玄清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前面的殿宇之前,有一人似乎滾來滾去,而旁邊的眾人皆在拼命地將其攙扶起來。

幾分鐘後,花溪也湊到了跟前。望著在中間席地而坐的那個白鬍子老頭半天,才喃喃道:“這是怎麼了?”

香澈早帶著玄清去和相熟的神君們攀談,不一會兒便得到了事情的全貌。找到花溪後對她道:“搞清楚了,這位財神被吸金給坑了!”

花溪吃驚道:“怎會?”

由於她的嗓門過大,原本坐在地上哭泣的白鬍子財神也迷濛著雙眼看向她,道了句:“哪裡來的小女娃,連哭都不讓老朽哭個痛快!”說完,又繼續“嗚嗚嗚”起來。神仙哭很常見,畢竟誰還沒有個傷心事?但是坐擁天下財富的財神在自己的殿宇前掩面哭泣,怕是亙古奇事一樁。

諸神一見花溪來了,忙散到一邊去了。甚至還有的向老頭招手道:“陶兄啊,我殿裡的公務還沒完成,我先走了,哪天再找你聊啊!!”

眾人陸陸續續地散開。花溪就不明白了,她才回來短短几天時間,大家已經討厭她到這程度了嗎?連熱鬧都不看,也要躲著她,還是說自己的黴運已經開始奏效了?

不一會兒,財神殿前門可羅雀,唯有花溪,香澈和玄清還陪著白鬍子的財神老頭待著。見眾人都散去了。白鬍子老頭抹了一把眼淚,看向花溪道:“小女娃,你是什麼人呢?竟然讓他們那群老東西說跑就跑了?”

花溪:“??”

這老頭能處嗎?說話好生奇怪。她縮了縮手,恭敬地彎了彎腰,道:“我是一名剛剛報道不久的新人。”

財神摸著自己的鬍子 眼睛不住地打量花溪,半晌道:“現在的年輕人啊,說謊都不用打草稿的!”

香澈見狀,立刻給花溪解圍,站在花溪的面前,看著地上半蹲著準備起身的財神,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