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撈我。”

看著花溪全須全尾,香澈鬆了口氣。嘆了聲:“至於嘛,大家都是女人,又不存在誰佔誰便宜一說。”

說完,香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

來到花宮時,花溪只顧著欣賞美輪美奐的奇觀,腦袋一時不注意撞到了石獅子身上,疼得她直擰眉。

遠處走來幾位風姿綽約的仙女,在看到香澈後紛紛低首問好。

“花神大人!”

香澈替花溪揉著腦袋,問她們道:“仙宴散了?”

“早散了,月神說,有時間會來拜訪您。”

聽這聲音有些熟悉,花溪揉著腦袋,透過香澈的手指向那邊觀望 ,卻見正是那個讓她賠夜明珠的女仙。

百合也望見了花溪,眉目間似乎不是很愉悅。但還是皮笑肉不笑地對她笑了笑,問候道:“公主殿下也來了?”

從月神那裡她才得知,這個醜八怪過往的“輝煌”事蹟。

當下對花溪的印象也變得微妙。

“仙君好!”能去參加宴會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花溪覺得自己這個稱呼應該是不會出錯的。

聞言,百合眨了眨眼眸,很是滿意。

一旁的香澈聽了百合的話,嘴裡滿不在意地道:“她要來見我?我還不想見她呢!切……”

說著,拉著花溪揚長而去。

這一走,就直接來到了花神的寢宮,花月坊。

花溪抬頭看著牌匾之上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歪歪扭扭,毫無章法可言,卻莫名地和諧。就好像有人往水杯裡倒了一滴墨水,那墨水散開,形成一縷縷的奇特現象一般。

“花,月,坊。”花溪仰著頭,自己唸叨著。

一旁的香澈聞言,臉上掛上無限的欣喜,她抱住花溪,開心道:“花溪,你是第一個準確無誤地念出這幾個字的人。”

被突然一個熊抱束縛住的花溪,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子。香澈的目光裡滿是欣喜,給人一種感覺:自己是她的再生父母。

花溪輕輕地抬起手臂,溫聲地道:“香澈,沒必要這麼激動吧!”她右手食指輕輕地點了點女子聳動的肩膀。

香澈放開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感慨道:“你不瞭解內情,自我這府邸落成以來,就沒有人第一次念出過它的名字來。你是number one。”

說著,香澈朝花溪豎了豎大拇指。

花溪一面笑著,一面在心裡想著:這也不怪別人,畢竟誰也不會去研究筆法的走勢,認不出來很正常,她要不是有豐富的“經驗”,怕也是那“眾生”中的一個。

可是,聽到最後一句時,花溪震驚道:“香澈,你會說蘇疆語?”

聞言,香澈撓了撓後腦勺,隨口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們神界有一位奇怪的仙君,他來自蘇疆,經常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語,久而久之,大家也都學了些皮毛。公務需要,總不能每次議事時,大家都陪著他手舞足蹈吧?哈哈哈哈哈……”

花溪只要一想北極殿中無數仙臣像鴨子一樣起舞,就止不住地想笑。

香澈推開殿門,迎面撲來芳香的氣味。聽著耳邊的壓抑聲,香澈轉頭道:“想笑你就笑吧,我一開始也是如你這般控制不住,每次都笑得最大聲。”

二人繼續向前走著,穿過頗具異域風情的金殿,順著一條長廊來到後面的天然泉谷之中。

半路上,花溪道:“那天帝不罰你嗎?”

北極殿可是莊嚴肅穆的地方,豈容人大肆喧譁?

香澈道:“罰,怎麼可能不罰?我又不是月神!”她伸出三根手指,面目鬱悶到極點道:“我在北極殿外站了三個月,整整三個月。”

花溪奇道:“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