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雷嘉洛原地起跳,轉頭就往醫院的大門外走。

“地點!我現在就過去!”

雷嘉洛一聽到肖維熠表白失敗,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開車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到了地方,雷嘉洛推開包間門走進去,此時包間裡正放著搬伴奏,給他打電話的陸永元正舉著麥克風撕心裂肺的狂嚎,“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

肖維熠則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主位上,手裡握著酒杯,卻沒有喝的意思。

而坐在肖維熠旁邊的景俊初則一邊倒酒,一邊給倒油,“熠哥,一會雷子來了,我幫你捶他,出的什麼狗主意!不過話說回來,熠哥,就雷子那滿嘴跑火車的腦子,他說什麼你也信。”

景俊初話音未落,肖維熠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昨天喝了些酒,不知怎麼就腦抽的跟這幫狗東西請教如何追女人。

那三個狗東西震驚之餘,便開始八卦對方是誰,說究竟是那個妖精能把他們冷麵冷情木石之心的熠哥給勾住。

肖維熠當年結婚都沒告訴他們,又怎麼會告訴他們,他現在要追的是前妻。

見問不出什麼,三個人就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出主意,賊餿的那種。

他們認為,不管用什麼手段,只要熠哥能追到對方,到時候不用猜他們也能知道那女妖精是誰。

出主意的時候,以雷嘉洛最積極,他甚至還趁著肖維熠醉酒的時候,不停給他灌輸“男人不狗女人不愛”的歪理邪說。

當時大家都當是開玩笑,鬨笑一陣就過去了,誰也沒想到,喝醉的肖維熠真的就去“實踐出真知”了啊,還鎩羽而歸。

“姓景的,昨天晚上你也沒少起鬨,現在趁著老子不在,就把鍋往我頭上砸是吧!”

雷嘉洛快步走過去,照著景俊初的後背就擂了一拳,景俊初躲閃不及時,硬生生的捱了一拳,立馬露出了痛苦誇張的表情。

“雷子你是下死手啊!”

“背後曲曲人,不揍你揍誰!”

雷嘉洛走過去,坐了下來,別看他能動手揍景俊初,但看一眼面無表情的肖維熠,他都覺得心虛。

“熠哥,昨天晚上是不是沒發揮好啊?畢竟你沒什麼經驗……”

雷嘉洛試探性的問了句,結果在肖維熠眼刀飛過去的時候,立馬識趣的閉了嘴。

“她說你們的主意太餿了。”肖維熠聲音冰冷,聽不出什麼情緒。

雷嘉洛眼睛頓時一亮,然後大咧咧的往肖維熠身邊挪了下,“熠哥,有戲!說明嫂子吃這套!”

“是嗎,所以一大清早就被打出來了?”肖維熠冷著眼,挑了下眉。

這時候陸永元忽然轉身,深情的唱道:“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卻沒有感動過……”

“你快閉嘴吧!唱的比鬼嚎的還難聽。”景俊初實在受不了了,拿起遙控器關了伴奏。

“我這不是烘托氣氛呢嘛。咱們熠哥難得遇見個:()離大譜!離婚後肖總變追妻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