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維熠握著手機,站在落地窗前,聽著令他作嘔的聲音,十分冷淡的回了句:“嗯。”

仁泰醫院。

病房內。

葉溪知正在認真仔細的給媽媽梳著頭髮。

“媽,這段時間感覺怎麼樣?醫生說您剛手術完,身體會很虛弱,讓您多躺著休息,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要立馬叫醫生護士來。”

“我知道,最近身體好多了,也沒有以前那麼喘了,但畢竟是大手術,估計要在醫院裡養很久才能出去了。”媽媽說話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嗯,您想住,就住著。”葉溪知說。

“知知,手術前,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還記不記得?”媽媽問。

“記得呀。”葉溪知不否認,“只是我不懂,媽媽為什麼要把咱們葉家的東西送給陸媛?難道,她和咱們家有什麼關係嗎?”

葉溪知輕聲問道。

“能有什麼關係!”

媽媽的反應突然激烈起來,甚至下意識轉頭去看身後的葉溪知。

但此時給她梳頭用的木梳還別在頭髮裡,她這一回頭,一下就扯到了頭髮,疼的她皺了下眉頭。

“哎呀媽,有話您就說,別這麼激動呀,頭髮扯疼了吧。”

葉溪知一邊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將連帶著髮根的有用頭髮都收集到她之前準備的小袋子裡,然後放進旁邊的包裡。

“我激動什麼,我有什麼可激動的,咱們家當初欠人家孩子的,我現在看見她了,就想給她些補償罷了。”媽媽在極力解釋,但她的語氣一點都不平和。

“好,我知道了,咱家現在就這些東西,都是爸爸留給您的,您想給誰您說的算。”葉溪知語氣依舊平和。

“你沒意見?”媽媽有些不信。

“我沒有啊,本來就不是我的。”葉溪知笑著回答。

“你能這麼想就好,有些債,咱們得還。”媽媽輕嘆了口氣,似乎全部注意力都在葉溪知對那些財產歸屬的看法,完全沒注意葉溪知後面說的那句話。

“媽,您上次給我保險櫃的鑰匙,讓我把裡面的東西戴好,還說不要外露,是為什麼呀?那不就是一條普通的項鍊嗎。”葉溪知抬手摸了摸胸口上的羊脂白玉吊墜。

“這你別管,總之戴好了,這可能是媽媽唯一能給你的了。其他的,都是要還債的。”媽媽又沒有正面回答,說著模稜兩可的話。

“哦。”

葉溪知其實也沒指望能聽到什麼有用的資訊,然後又在這時,一個畫面十分強勢清晰的衝進了她的大腦。

她看到了一個畫面。

她的媽媽被陸媛從窗戶那推了出去!

:()離大譜!離婚後肖總變追妻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