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丘桐趕緊拜下去,保住一命已是大幸:“謝王爺寬宏大量。”

官差將任丘桐和秦越押下去。

蕭珩珏轉頭望著阮冰如,笑著道:“滿意嗎?”

阮冰如微笑著點點頭,這可是攝政王上位辦的第一案呀,是為了她。

蕭珩珏拉著阮冰如的手,微微一笑,轉頭朝墨玄道:“去,將鄭行舟帶來。”

怎麼突然就說到鄭行舟,阮冰如脫口道:“他是金陵的讀書人,為人恭謙有禮,幫了我些許忙,你可要報答人家。”

蕭珩珏在她手上輕輕拍了拍:“難道你以為我會為難人。”

“當然不是,如今你是攝政王,得為國家選拔人才。”

蕭珩珏將她的手掌攤開,拿了一張帕子出來,在她掌心擦拭:“你看,你手心都出汗了,難不成,你對他....”

阮冰如趕緊將手抽回:“瞎說什麼。”

鄭行舟跟一群百姓在外瞧裡面的情況,墨玄出門就將他帶了來,他也沒有想到,這個被他稱為歹徒的人竟然是寧王。

但他也不怕,他是讀書人,身上有的是氣節,才不趨炎附勢。

朕行舟跪下來,挺直脊背,朝蕭珩珏行禮。

蕭珩珏睥睨著他:“鄭行舟,名字倒是不錯。”

鄭行舟面對蕭珩珏的壓迫毫不膽怯:“謝寧王殿下誇獎。”

蕭珩珏臉上突然露出笑容:“好好讀書,希望明年在京城見到你,起來吧!”

鄭行舟以為蕭珩珏會為難他,沒想到一句為難話都沒有。

鄭行舟拜下去:“謝寧王殿下。”

這裡的事情處理好,就回了小院,讓秋梨和綠影給阮冰如收拾東西,三日後出發回京城。

難得有悠閒遊樂的時間,蕭珩珏央著阮冰如帶他到金陵城到處逛逛。

蕭珩珏換了身普通人的素淨衣服,去掉頭上的玉冠,只用一根普通束帶,將身上所有貴重的東西去掉,只留下阮冰如的香囊。

如此他們便成為了一對普通的夫妻,白日裡在金陵城玩樂,晚間蕭珩珏又要阮冰如帶他去畫舫遊玩。

百姓們知道了他們身份,她們原本租的船無人敢來,便去別的畫舫吃酒聽曲。

金陵與京城大不相同,蕭珩珏拉著阮冰如的手,一刻沒鬆開過,吃酒聽曲也要挨在一起,他如今才得與她光明正大的在外相處,他恨不得在外走時,跟她黏在一起。

坐在畫舫中聽曲,也挨坐在一起。

蕭珩珏將頭歪到她耳邊:“等宥凱能執政了,我們就來金陵生活如何。”

阮冰如笑笑道:“好啊,你想去哪都行。”

阮冰如偷偷囑咐綠影去牆角將她埋的兵器玩出來。

三日之後,一行人啟程回京,唐音也跟他們一起。

京城的事雖然已經安排好,可宥凱年紀小,要有人回去主持大局。

路上沒有停歇,二十來天就到了京城。

蕭珩珏先是送阮冰如回定國公府,而後進宮處理政務。

阮冰如搬回了梧桐苑。

又過了三日,蕭珩珏大張旗鼓的來定國公府提親,聘禮擺滿了兩條街,所有人都來瞧熱鬧。

這算新帝登基來最大的喜事,京城也煥然一新。

蕭珩珏將婚禮安排得很急,就在一月之後。

阮夫人沒想到女兒最後嫁給了蕭珩珏,蕭珩珏是她認可的人,相處得多,人物品性各方面都很滿意。

她不知道多高興,女兒在婚姻上吃了不少苦。

如今算是苦盡甘來,她不禁喜極而泣。

為女兒準備了三次嫁妝,這次算是最高興的。

銀月更是為哥哥高興,哥哥終於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