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都不用她修改,就是她想要的結果。

將信原封不動的送了回去。

阮冰如將國公府的信牌交給秋梨道:“告訴那邊的人,一定要確保信件安全到達鐵季手上。”

“是,小姐。”秋梨拿著信出了門去。

綠影在一旁笑道:“瑞王可真是沉不住氣。”

阮冰如回道:“越是捕風捉影的東西,越是牽動人心。”

“寧王殿下也算是幫了忙,才讓我們傳出去的謠言更讓人信服,只是皇上為何不將大將軍之位傳給寧王?”

“皇帝多疑,忌才,他當初怕我爹功高蓋主,如今也是一樣。”

事情進展順利,心情也不錯,蕭珩珏說要帶她去個地方。

“現在什麼時辰?”

“末時三刻。”

“宴會酉時開始,申時便可入宮,準備準備,入宮吧。”

阮冰如進宮時,人尚不多,蕭珩珏早已坐在那裡,見她進來,朝她使了使眼色,便離開了。

阮冰如偷偷跟了過去,確定身後無人跟著,才朝蕭珩珏的方向去。

蕭珩珏在前方走,她離得遠遠的在後面跟,直到越走越偏,越走越沒人,她才放快腳步追上他。

他就在前方等她。

阮冰如進宮的次數不多,對皇宮並不大熟:“皇宮竟有如此僻靜之處,兩個人的沒有。”

蕭珩珏拉著她的手緩步前行:“這裡沒有人住,自然就沒有人。”

阮冰如更是疑惑:“皇宮竟然有沒人住的地方。”

後來想到什麼,皇宮內沒人居住的地方,又是蕭珩珏想去的,那只有一個地方。

“我們去韶華宮?”

蕭珩珏看向她,笑著點點頭:“你猜到了!”

阮冰如回以微笑:“韶華宮是琳妃娘娘自己選的宮殿嗎,此處僻靜,雅緻,又遠離太極殿和鳳儀宮,確實是宜居之所。”

兩人行了沒多久,就出現一處院門,院門旁矗立著兩棵光禿禿的槐樹,門前有幾株枯萎的雜草,進門的石階有些地方已經脫落,這慘敗的景象,一看便知多年未有人來過。

蕭珩珏上前一步將門推開,一道灰塵撲面而來,蕭珩珏揚起衣袖扇了扇,這才往回走幾步,牽起阮冰如的手進院。

阮冰如看他的眼神已變得極其柔和,這裡是他從小經歷困苦的地方,他常年不來,也許是不想面對這裡,想要逃離這裡。

入院後,院子裡到處是枯敗的雜草,有棵梅樹卻開得異常鮮豔,比宮廷中任何一處梅花都開得茂盛。

院子裡的西南角有一個高高的柿子樹,樹葉已經落盡,樹枝上零星的掛著些柿子。

蕭珩珏牽著她走到柿子樹下,施展輕功,跳上樹,摘了個柿子下來,剝開皮,喂到她嘴邊:“嚐嚐。”

阮冰如咬下一口,口感綿軟,甜蜜無比。

“很甜,你也嚐嚐。”

阮冰如推著他的手,將柿子送到他嘴邊。

蕭珩珏一口就將柿子吃盡:“是很甜,當年也多虧了他,冬日裡才能不餓肚子。”

阮冰如趕緊從袖中抽出手帕,給他擦拭留著殘汁的嘴角和手:“一切都已經過去,所有的事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蕭珩珏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腰肢,將她貼近自己的胸膛:“只要有你在,一切就都是好的。”

阮冰如朝她笑著點頭,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邊輕輕一吻:“帶我進屋看看嗎?”

蕭珩珏望向一排的房屋,房門緊閉,已經多年未開:“算了,到處都是灰,等下弄髒了你的衣服。”

“來都來了,何不去看看。”

“也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從不懷念這裡,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