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方小姐是我要娶進門的正妻,自然得八抬大轎娶進門才行,在娶她之前,不如你先讓我解解饞。”

阮冰如心中更氣,把她當什麼啦!她雖然已二嫁,好歹也是定國公府大小姐,五品巾幗將軍,那個不太願意承認的朝陽公主。

阮冰如用力一推,對著他怒吼:“滾。”

蕭珩珏這下慌了,本來只是想氣一氣她把自己當玩物,想要就要,想丟就丟,讓她也嚐嚐被當玩物的滋味,如今見她真生氣,倒不知所措了。

蕭珩珏趕緊放開她。

阮冰如一臉怒氣的望著他坐起來,緊接著對他一頓輸出,拳打腳踢:“蕭珩珏你這個混蛋,竟敢半夜跑我房中來羞辱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不過只嘴上說說,並未往他臉上打。

蕭珩珏隨她去打,沒有還手,只要她消氣就成,他以後再不說這種話,再不做這種事。

過了半晌,阮冰如終於停下手,她知道是蕭珩珏讓她的,心中氣消了一半。

“對不起。”

阮冰如心緒才平靜,便聽到蕭珩珏的道歉,瞥了他一眼:“滾吧!我不想見你。”

阮冰如下了床,給自己倒了杯水,蕭珩珏倒是坐著一動不動,他不想走,這麼久好不容易親近一次,就算不做什麼,說說話也成。

“我不走,可我想見你。”

阮冰如回頭瞥他一眼,蕭珩珏何時變得這麼無賴。

蕭珩珏走到她身旁坐下:“剛剛是我說錯了話,我道歉,你也打了我,消氣了吧!”試探性的看著她,想要從她臉上得到結果。

算了不用她開口,一定又是趕他的話,索性他先說。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是你負我在先,所以你也有一半的責任。”

阮冰如冷哼,但是沒有反駁他,確實是她負他在先。

蕭珩珏瞧她臉上和緩了些,心中高興,給自己倒了杯茶。

阮冰如看著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就來氣,這是她的房間,他倒是一點不見外。

“天晚了,寧王殿下該回了!”

蕭珩珏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也對,天晚了,該回去了,來日方長,也不急在這一時。”

留下這句話,出門去了。

半夜鬧了這一通,阮冰如毫無睡意,索性在院中練槍。

練了一會就出門上朝。

下朝回來時,見秋梨怒氣衝衝拔起插入地裡的一支短槍,往地上一丟,轉身拿了個梯子架在圍牆邊,正要爬上去。

阮冰如喊她:“秋梨,你在幹什麼?”

秋梨見到小姐回來,氣呼呼的走過來,指著地下的短槍:“小姐你看,隔壁那些人太無理了,老往我們院裡丟槍,這都已經第三支了。”

對著院牆大喊:“武功不濟,就別丟人現眼惹人笑話。”

阮冰如疑惑:“他們不是做布匹生意的,怎會練槍!”這其中定有蹊蹺。

阮冰如撿起短槍檢視,很普通,就是一般的槍。

阮冰如看著地上的三支短槍,明顯就是別人的惡作劇,故意的,正要將手上短槍丟回他們院子。

突然“嗖”的一聲,又一支短槍入地,直插在泥土裡。

瞧這力道,不像功夫不濟的人。

既然人家有意相邀,那便去會會。

“把這幾支槍全部拿著,我們去歸還。”

“是,小姐。”

阮冰如回屋換了身衣服,綠影正在廚房忙著弄飯,見兩人要出門,喊道:“小姐,飯馬上好了。”

“知道了。”

阮冰如敲響隔壁的院門,開門的是個四十來歲的管家。

管家見是兩個女子,看到身後之人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