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了一塊鐵牌,阮冰如拿著火摺子湊過來。

鐵牌上什麼都沒有,兩面光滑,一個字都沒有。

阮冰如道:“奇怪,哪有人做令牌,直接一塊鐵片的。”

蕭珩珏道:“想必那人不想被識破身份,去看看別的人身上有沒有。”

兩人又去別的人身上找,果不其然,身上都有一塊光禿禿的鐵牌。

將鐵牌盡數收了,回到車上。

蕭珩珏道:“快睡吧!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兩人躺了下去。

阮冰如道:“看來想殺你的人,還不少,你覺得跟京城的人有沒有關係。”

蕭珩珏已經閉上了眼睛:“不知,沒有證據,不好下定論。”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慢些回去,看看能引出多少人。”

蕭珩珏笑著道:“好,你只要願意陪著。”

“嗯!”阮冰如點著頭:“只是昌州那邊需要你。”

“沒事,昌州那邊交給陶崧然了,他能安排好。”

“陶崧然他肯定能。”

蕭珩珏側頭望了她一眼:“對不起。”

阮冰如驚奇,怎麼突然道起歉來,轉頭看他:“為何突然說對不起。”

“當初讓你和離”

“都過去了,還想這些幹嘛,這件事不怪你。”

“真的?”

“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蕭珩珏笑得像個孩子,突然就覺得很開心:“好。”

兩人沒再說話,後半夜再無人來打擾,睡得安穩。

醒來時,蕭珩珏又在對她笑:“睡得可好。”

阮冰如迷離著雙眼點點頭,發現自己頭好像枕著什麼東西,可車裡明明沒有枕頭。

歪頭去看,竟然是蕭珩珏的手臂,她枕了一夜他的手臂嗎。

蕭珩珏還在調笑:“我就說你:()為你奪下江山你卻拱手相讓